晚上十点左右,一身运动装的白雪走进了暗夜酒吧。
上海的夜生活丰富多彩,而随着社会的开放与进步,流连夜场的人特别多。
特别像上海这种一线城市,那些白领、金领们为了缓解职场上的压力,往往都会选择在夜晚放纵。
不论男女,也不论年龄大小,玩夜场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或是三五成群约上几个朋友一起醉饮谈乐,或是独自一人狩猎芳艳或男欢。
总之,一到夜晚,形形色色,打着各种主意的男男女女齐聚夜场逍遥。
而且根据不完全统计,上海男人的绿帽指数全国首居第一,离婚率也首居第一,避孕套的销量也是第一。
不得不承认,众多第一的头衔,与放纵的夜场有着不可或缺的联系!
白雪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酒吧的灯光昏暗,台上正有一支外国人组成的乐队在放声嚎唱,唱的也是英文歌,至于别人能不能听得懂,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反正她白雪听不懂。
“来杯啤酒。”白雪坐在吧台打了个响指道。
调酒师很快为白雪接了杯生啤,而白雪则转着椅子好奇的开始打量起酒吧的风格,还有酒吧各角落里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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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楠失态了,久违的性-爱来临时,她竟然澎湃得一塌糊涂,或许是兴奋,或许是渴望,总之这一夜,江海龙带给她的是欲生欲死。
数次的高-潮过后,她不仅香汗淋漓,床单上更是滩湿了一大片,而江海龙似乎并没有停下他的征战,依旧卖力的冲击着,痛快的冲刺着。
终于,当陈楠再一次感觉到那种磨擦时所带给她的亢奋,忍不住的翘起美臀时,江海龙喉咙处传出一阵阵低喝,全身更是猛的一紧。
陈楠只感觉到那一股热流无休止般奔腾进她的身体里,麻痒难耐的她再也忍受不住,狠狠的夹住了江海龙的腰肢,躬起身一口咬住了江海龙的肩膀……
激情渐渐消褪,两个人疲软的瘫在床上,依旧保持着那种上上下下的姿势,只不过陈楠把江海龙搂得很紧很紧,二人的胸口贴在一起时,对方的心跳声清晰入耳。
“我应该是安全期……”陈楠小声的在江海龙的耳畔昵喃道。
“不是也不要紧,有就生。”江海龙把脸贴到了陈楠的胸口,用舌尖挑逗着那颗红樱桃。
“现在几点了?”陈楠小声问道。
“我看看,应该是十点多。”江海龙打开壁灯,看了一眼手表道:“十点二十了。”
陈楠脸一红:“你还是这么棒,又是一个多小时。”
江海龙嘿嘿一笑:“那当然了,我是最强的.”
“咱们快去找雪儿吧,她一个人不安全。”
“你别去了,我去,看你累这样,还是在家休息吧,顺便帮我洗床单~”江海龙鬼笑一声,身体突然间离开了陈楠。
陈楠娇呼一声,似乎是江海龙的离开,带动了她下身处的神经,整个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一下,然后就羞得满脸通红道:“你不许说,不许说……”
“不说,不说,不就是床单被你弄湿了吗,我不说我床单被你弄湿了……”江海龙哈哈大笑,光着大腚跑进了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凉。
陈楠被江海龙说得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动了真情的她今天实在糗大了,湿得一塌糊涂。
十点二十五分,江海龙离开,而陈楠实在太累了,去了也不方便,所以就留在了家。
由于路虎被白雪开走,所以江海龙只能打车去南京西路的暗夜酒吧。
十一点十分的时候,江海龙才到了暗夜,扫了一眼停车场,发现自已的路虎还在时,心下稍安,但却也迫不急待的走了进去。
白雪读了十来年的体校,身体素质好,散打之类的也还行,通常情况下,她一人就能打两到三个大老爷们,所以江海龙对她还是很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