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梵帝冈就好像故宫一样,当然,他没有故宫大,里面居住的是教皇和教庭的神职人员而已,虽然对外开放,但有开放时间。
如果不是一进入罗马就被人下了套子,被人盯稍,又干掉两个警察的话,其实江海龙本打算先侦察两天再说的。
不过现在显然计划要提前,干掉了两个警察,罗马及教庭方面知道后肯定会有所准备的。
当然,他在国内也做了一定的准备,要不然也不会带尼龙绳和三角架了,其目的也是做飞贼,翻墙而已。
将相机的三角架拴在了十几米长的尼龙绳上,江海龙站在城墙下一甩,绳子就落在城墙上面,而且三角架不偏不倚,正卡在墙上的豁口上。
随手弹掉烟头,江海龙一个助跑,腾腾腾,像只猴子一样十几米高的城墙眨眼就窜了上去,动作比动作片里的轻功没差多少。
其实江海龙有点羡慕贺小七,因为对于贺小七来说,十几米高的城墙,她可能不借助任何外物的情况下,只凭助跑和身体的灵巧,就能轻松而上。
贺小七是变态,在山里长大的她,轻身功夫好得不得了,江海龙自认不如。
像只猴子一样飞上城墙的江海龙,将整个身体轻伏在城墙顶端,而后又将三角架再次固定,尼龙绳甩进了梵帝冈城墙内。
梵帝冈内很安静,城内连个行人都没有,但夜色下的梵帝冈城景色却非常眩丽,大教堂和博物馆外的彩色灯光非常好看。
江海龙只知道徐子琪在圣伯多禄大教堂内,也就是最大最高的教堂之内被软禁,而那里肯定会有教庭方面的高手在看护。
如果想把徐子琪平安救出,似乎对江海龙来说,也困难重重,至少今天晚上绝对避免不了一场拼杀,甚至是波及到生命的拼杀。
江海龙在这一刻冷静非常,不停做着深呼吸,目光犹如刀子一样,冷冰无情。
静静蛰伏了三分钟后,江海龙顺着尼龙绳落入全世界最小的国家,梵帝冈城,转而快速的向着最大教堂移动过去。
与此同时,圣伯多禄大教堂内,身穿一套神职白袍的东方女孩安安静静坐在教堂的餐厅内与一个红衣大主教在用餐,晚餐。
“徐小姐,我们真的不想为难你,这也许是我最后与你谈判,因为圣主已降下旨意,将会惩罚一切亵渎圣主的存在,希望你好字为之。”红衣大主教说的是一口流利的法语,面带微笑,餐桌上摆放着法式鹅肝和一杯葡萄酒。
徐子琪轻轻笑道:“安德禄大主教,您是在威胁我吗?”
安德禄点了点头:“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那你们就杀了我吧,我从来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徐子琪继续保持着微笑,似乎她一点都不害怕。
“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不会对你用刑吗?你难道还真以为你不交出圣晶就能走出梵帝冈吗?”安德禄质问道。
“我也没想走啊,这里很好,我这些年也有些累了,想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每天听你们讲圣经,我非常开心,我感觉我与天主同在,天主每天都在看着我,聆听我的心声!”
安德禄大主教似乎对这个东方女孩有些无奈,因为一个多月以来,这女孩软硬不吃,一些诱-惑和威胁对她来说似乎都不存在一样。
她每天保持着开心的笑容,每天与神职人员一同用餐,一同听教,有时还会主动找安德禄做告解。
而教庭方面,至少到现在,也没有对她用刑或逼迫,只是非法扣留她,不许她离开而已,目地就是让她交出圣晶,就算是拿钱赎回来也可以。
只不过这女孩油盐不进,不要钱,不要生命,不怕威胁。即便教庭以她的生命相逼时,她也微笑面对,从来不生气,也没有害怕。
“真的很遗憾,也许这将会是我们最后的晚餐。”安德禄大主教看到徐子琪又是这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后,似乎很恼火。
“那我想再做一次告解可以吗?”徐子琪放下刀叉,神态宁和,淡淡的问道。
“可以,你可以现在就对我告解,圣主会原谅你一切的罪过!”安德禄大主教比划了一个十字手势道。
“嗯。”徐子琪淡淡的点了点头,微笑道:“我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后,游走世界各地,去过一百二十六个国家,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走遍地球的每一个角落,还有一个小愿望就是在我三十岁之前会碰到我心中的白马王子,然后我们一起结婚、生子,回到家乡种田养鱼,男耕女织。”
“而如果碰不到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就会落发为尼或做一个绝财、绝色、绝意的修女,清净一生,无欲无求。”
“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三十岁的生日,也是我愿望的终点,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固执,为了一个愿望或者为了自已心中的一个执念,我可以舍弃一切,甚至包括生命,而且我做什么事,从来不会后悔,更不会回头!”
“本来我最大的意愿是削发为尼的,不过既然无法离开这里,所以我决定了,今晚十二点以后,我愿意将我的余生贡献给天主,希望安德禄大主教成全我,我将会把我的一切交给圣主,包括你们想得到的圣晶!”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安德禄大主教‘腾’的一下就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