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雪也是一愣,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那么问,莫白这一反问,她也不觉得跟着笑了起来,他们就像是两个孩子一般在这个没有名字的山洞里面莫名的大笑起来,这也许是一种劫后余生的笑,但是无家集的这种危险或许远远比不了那血杀山庄中的深沉,也比不了妙雨兰设下的狠毒计谋,但是却在这一瞬间两人彼此打开了心扉。
“如果现在有馨儿或者小花就好了,他们手中都有玉石宝袋,这样我们就可以说不上有酒喝了,他们可都是富二代啊,有钱的让人羡慕啊。”莫白忽然说道,或许他有些想他们了,想那个翩翩潇洒的纨绔大少,想那个天真无邪的小魔女,还有那个一笑起来就是弯弯月亮般的玉姑娘。
萧雪默不作声,但是她的眼角却也划过一丝的期待,至于是什么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萧雪与莫白两人同时对着对方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一招手就将那燃起的蜡烛给熄灭了,萧雪悄无声息的将莫白扶到了一个角落之中。
只听那洞外响起了两个人的声音,其中一个说道:“我说阮一鸣你能不能不在跟着我了,我早已经皈依了佛门中,什么事情都与我无关了,为什么你还这般的纠缠不休?”
只听到另一个人喝道:“袁鹤,别人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揍行,我阮一鸣能不知道吗?当年我从师父那里学艺而成,本来也是想有一番大作为的,虽然不能成为玲珑大陆中天地间的大豪杰,大英雄,但是至少也可以想我师兄四指琴帝平一辰那样,受到人们的推崇吧,也有一所属于自己的庄园,何必想现在弄得个无家可归的局面,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你个采-花贼!”
那叫做袁鹤的人立刻打了声佛号,有些冤屈的说道:“阿尼陀佛,这可真是天大的愿望了,袁鹤已经是过去,我已经早就诡异佛门已经一心向善了,平僧现在的法号叫做渡缘。”
“呀呸,你说的可是好听,袁鹤你以为你拜入了佛门就可以了解你以前的罪过了吗?你以为你起了一个什么法号,就能够让人忘记你原来的外号吗?你当时可是号称色-魔,还要加入什么九天神魔之中,只可惜你的名号不好,那九天神魔虽然也不是什么正道,但是却也不屑与你为舞,怎么加入九天神魔不成,就没有了靠山,知道这玲珑大陆上有多少人要至于你死地了,就想找个佛门当了和尚来躲避灾难呢?我跟你说袁鹤,即便你出了家也是一个花和尚,你的本性是不会改的!”阮一鸣义正言辞的说道,仿佛他不是采-花盗贼一般。
这时在里面的莫白与萧雪才听明白,原来来的人一个是昔日在玲珑大陆上名号颇为让人痛恨的色-魔袁鹤,这人一生好色无比,只要是他中的女人,无论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甚至是孕-妇,幼女他都不会放过,而且奸-淫之后还残忍的伤害,不留一丝的活口,是当年最为人唾弃的家伙,可谓是声名狼藉,不过他消失多年,却没有想到是出了家做了和尚,而另一个人则是前日有过一面之缘的花中独行阮一鸣,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那袁鹤更是出了名的心黑手辣,而那阮一鸣虽然在采-花一道中是断然不必上他的这个前辈,但是前日却是在莫白与萧雪的手中吃了憋,现在这种情况恐怕对自己二人相当的不利。
只是听到此二人在争吵却不知道为了什么,他们二人渐渐步伐接近,来是走进了这洞穴,虽然口中在争吵,但是却没有什么动手的意思,而且从语言中也能够听出来那花中独行虽然对色-魔袁鹤有些气恼,但是仿佛因为袁鹤是带他出道的人,所以也不敢妄自动向,只是他们两人为何到此却是一个疑惑。
只听袁鹤继续说道:“一鸣啊,当年我也是年纪尚轻,不了解这世间上的善恶,所以才误入歧途,走了淫-邪一路,还带坏了你,想起当年的往事,贫僧也是十分的后悔,总是被种种噩梦惊醒,然后每夜都只能念大慈大悲咒来让我的心绪平静下来,要不然简直不能入眠。”
“有那么神奇?念两句经就能让人心安理得,将那些做过的坏事全部的化去,这可当真是太神奇了,我可是不信。”花中独行阮一鸣一脸的不屑。
“佛法无边啊,你未入佛门当然不知道其中的深奥之处啊。”袁鹤劝慰道。
“得得,我这一生还没有享尽荣华富贵,温玉纯香呢,让我当和尚还是下辈子吧,一万年虽长,但我却只想活朝夕啊!”花中独行阮一鸣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忽然他话锋一转道:“不过‘渡缘’大师,话说你不找个寺院清修,不好好的读哪个大慈大悲咒,来这九襄城做些什么呢?”
就听那袁鹤忽然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我佛想来慈悲,正所谓杀恶人即是做善事,所以渡缘我特下山来做一件功德无量的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