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纳浑身莫名的一阵,从这大和尚渡缘在这楼下莫名的现身他就有所怀疑,只不过刚才时间紧迫,霍敏又催他来应对这渡缘,所以他才有所疏忽,现在他仔细一想是越来越不对,仿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都被这大和尚知道了一样,他在一那渡缘满脸得意的神色,心中嘭的一动,他能够来到这里偷袭莫白,那莫白怎么不能让别人去探听他们动向,更何况霍翰在临走之前说过的那番话语,怎么可能不让莫白有所介怀。
斯纳越想心越寒,他唆使小公主来到这里打击莫白的计策本就不是那么的高明,要是用来对付对付那单纯的霍敏还尚有余地,只是如今显然自己的计谋都已经被这个大和尚渡缘识破,如此一来他要是向那霍敏说些什么,或许这一切就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想到此处他顿时杀气大盛,只是他忽然到了那大和尚渡缘猛的向后一扯,手莫名的背到了身后,他不禁浑身一冷,斯纳本身就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他不知道那渡缘为何要将手放到背后,难道有什么厉害的暗器不成,他立刻稳住了身形,放弃了他要搏杀渡缘的想法。
阮一鸣是什么人,他既然是花中独行自然是有着丰富的经验,这斯纳的一举一动立刻被他在眼里,那斯纳刚才一动,他就知道这小子要出坏主意,所以立刻去拉他背后的短刀,他虽然自问不是莫白与萧雪的对手,但是对付这个哲族的小伙,自己想来也不会轻易的落败吧,那天字一号的莫白与萧雪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斯纳虽然放弃搏杀阮一鸣的想法,但是他却不能让自己的计划被霍敏知晓,他眼光一闪,然后淡淡的说道:“大和尚,或许我也不应该叫你为什么和尚,因为你如果说你的佛隐寺的高僧,受师门的重托来办事,我想佛隐寺也绝对不会排除一个连戒疤都没有的和尚出来,所以我也不必道破你的假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到这东川小镇,也不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但是我却要告诉你,既然你们要乔装改扮,自然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我想你最好不要掺和我们哲族人内部的浑水,不然的话,哼哼,恐怕你没有好果子吃。”
阮一鸣顿时一愣,他却没有想到对面的这个年轻人的这番话,明显是威胁的意思,他花中独行何曾受过这样的恐-吓,只听他不屑的说道:“你们不过就是哲族人,或许在草原上你们还能够独断一时,只是你莫要忘了,这里面已经接近了内陆,靠近了九襄城天子脚下,还允许你胡作非为吗?”
斯纳听到这里忽然朗声大笑道:“哈哈,如果说你上了草原,我还不能全说了算,你还有一丝活着的机会,但是你却要去九襄城,我想你就乖乖的听话就好,你可知道我与那郑王爷是什么关系!”
阮一鸣心头猛然一动,暗道:我的娘,还有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