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大师有些惊讶的看着莫白,这个年轻人所说的话虽然不太多但是却有着意外的深意,的确一件衣服怎么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心性与善恶呢?难道一件罪人穿过的衣服穿在一个其他人的身上就也变得罪孽了吗?
“你,你!难道他想要诚心的皈依我佛的话,就连这一身最为外表的袈裟都不肯脱掉吗?我们佛隐寺这么大的寺庙,难道还没有一件给一个皈依我佛的人件袈裟吗?”法断死死的说道。
莫白的眉头一皱,按说如同法断这样的高僧,虽然是武僧,但是他却是长居前寺,对于佛法的耳融目染自然是颇为的高深,为何要死死的扯住那件色魔袁鹤穿过的衣服呢?甚至都没有问过阮一鸣到底与这袁鹤有着什么样子的关系,他是如何穿上这件衣服的,想到此处他快速的看了一眼法断大师,却发现他的眼神果然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阮一鸣的袈裟,虽然看似他是面对阮一鸣嫉恶如仇,但是其实他真正的原因却是那袈裟之上。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一件袈裟到底有着什么样子的秘密呢?莫白不知道,但是从刚才法断大师的话语中可以断定他与那色魔袁鹤有过交手,难道在那个时候他发现了什么秘密呢?
莫白又试探性的遮挡了一下阮一鸣,那法断大师果然的眼神又飘向了阮一鸣的身上,莫白更加的确定了他的想法,他淡然的说道:“既然大师认为一件衣服就能够定了一个人的品性,那么我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既然佛隐寺不欢迎我们,我们自然离开就可以了。”
莫白说完这句话,萧雪与阮一鸣同时一愣,萧雪却知道莫白这么做一定有一定的道理,它颇有礼貌的说道:“法相大师,法断大师,既然我们有些话不投机,那我们就先送这位朋友离开这佛门圣地,呆过一段时间再来打扰。”
阮一鸣却猛然的站了出来道:“不就是一件袈裟吗?我脱给你就是,何必要为难我的兄弟!”兄弟二字,竟然在这一刻被阮一鸣喝了出来,在那么的坚毅,那么的温情。
那法断听到了阮一鸣这一句话顿时来了光芒,他刚要说话,却听到莫白坚定的说道:“不脱,为什么要脱,这袈裟无论它究竟是何人所穿,但是却也属于佛家的东西,我们就不必的纠缠这件衣服之上,我们走。”
“不能走!”那法断大师本来有着一丝的兴奋,忽然间被莫白这样强硬的态度而感到了深深的震撼,在佛隐寺,这天下间佛家的圣地,五大修灵门派的泰山北斗,竟然有人在这里如此的大胆妄为的与一个武僧的副监寺对抗。
“为什么不能走!”莫白猛然的回头,他本来已经踏出去半步的脚步,快速的回过了头,然后喝道:“怎么,我要走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留得住我吗?”这样的自信,谁能够有,唯莫白一人!
法断顿时浑身颤抖,他喝道:“十二武僧将此等大胆妄为之人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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