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试试我烤的蛋糕?没凉透,不过这会儿也好吃。”夏至安问她。
欧阳灿想了想,到底没控制住自己对那香甜的渴望。
夏至安看她这样,微笑着进去把蛋糕取出来,切了一块给她。
“你不吃吗?”欧阳灿问。
“我这几天得控制下体重。”夏至安大大方方回答。
欧阳灿端详下手中这块蛋糕,说:“你不是个女生真是可惜了。”
“谁说有些事只能女生做、只能女生做好?”夏至安坐下来,问。
欧阳灿吸了下鼻子,说声晚安,端着蛋糕上去了。
她回到房间里,盘腿坐上床。
“控制体重……”欧阳灿一口蛋糕含在嘴里,想着夏至安那精致的面孔。蛋糕美味得很……为了这美味,她可顾不得什么体重。夏至安一个大男人,尤其是已经如此标致的男人,还要克制到如此地步,也真让她大开眼界……她大口吃着蛋糕
很快把蛋糕吃完,去洗漱的时候,发现自己脸上带着一点满足而愉悦的表情……她拿热毛巾敷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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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欧阳灿都尽量正常上下班,以便回家陪伴母亲。
其实灿妈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好多了,这几天已经恢复到平常状态。她自己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欧阳灿和父亲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倒是灿妈见父女俩难得不怎么忙,多点时间在家陪她浇花遛狗做饭,她又是开心又有点疑惑。
欧阳灿只好跟她说因为上周发生的空难是特别大的事件,在最终结果没有公布之前,她的工作都要围绕这个进行,不用出现场,况且这几天也许真的是大事件之后总有段时间社会上相对平静,除了那天白春雪出勘的碎尸案,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命案,更不用她出现场支援,确实相对清闲。
灿妈听了她解释,不疑有他。
“那碎尸案破了?”灿妈问。
“哪儿那么快……剩下的部分还没出现呢,且得撒网找呢。就那两骨节,够什么的?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呢。”欧阳灿忍不住抱怨。“白师姐嘴上起了一串燎泡。急的!”
灿妈倒让她劝白春雪注意身体……
这天上班,欧阳灿转告了母亲对白师姐的问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田藻说第二天搬家,可隔了这三天,她既没搬进来,又没有动静。她倒是有点诧异,心想之前田藻还急三火四地非要过来住,定下来反而不着急了?
按说不能够啊!
恰好下午有个复勘,欧阳灿看外面有些热,主动要求出现场。结束现场的工作,欧阳灿才发觉她正在田藻住处附近,上了车她打了个电话给田藻。
田藻马上接听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