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礼再一次配合的摇头。
“这不就得了。”宁瑾对他摊开手:“我们是不方便过来呀!但是现在不一样啊!连你都不认识我们,还有谁会认识我们?”
这个蠢小子比想象中的还蠢!
肖南临把这而且收尽在眼底,暗骂了一声。
抬起手往手表上扫了一眼,肖南临恢复一如既往的严肃脸,对屋内的人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开始吧!”
说着拿起公文包,一一检查,刚才翻看的资料,看有没有落下什么。
“妮娜,我们在观众席上看着你,支持你,你不要害怕,更加不要怯场知道吗?”
吉妮娜看着外表陌生,眼神依旧温暖的宁瑾用力点点头。“瑾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勇敢的。”
宁瑾向前在她光滑的刘海上摸了一下,语气有些沉重的说:“我知道你很勇敢,但是......上两次在法院经历过的耻辱,在这里依旧会重新经历,甚至言语还可能比上两次还要恶毒......”说到这里宁瑾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只能深深的望着吉妮娜,把心底的情绪更加明显的表示在眼中。
视线内,一朵坚强的花在绽放,在盛开。
“我不怕的,金姐姐,只要能把震辉腾送进监狱,受再多苦,早多的耻辱我也不怕。”
“宁姐姐,你知道吗?你昨天说的一句话,一直都记在脑海中回荡,如果觉得害怕,一定是因为你不够强悍。”
这个时候的吉妮娜说的这句话,这个表情,这个动作,就像一个发光体,吸引屋内每一个人的视线。
就连对着外人从来只有严峻,挑剔的肖南临,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一些。拍了拍吉妮娜的肩膀说:“好孩子。”
八点,法院准时开庭,身穿司法制服的司法人员各就各位神色端庄,严肃坐在各自相应的位置上。
一脸幼稚的吉妮娜坐在轮椅上缓缓被推进诉讼原告席上,肖南临沉着脸,气场大开,坐在吉妮娜的旁边。
被告席上,坐着同样是一脸幼稚的震辉腾,可能在家里被“教育”过了,他自打进入法庭,头就没有抬起过。
随着检察官的一句公诉人宣读起诉书,这场官司正式进入主题。
肖南临站立,对坐在上首的检察官点点头,打开公文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资料开始宣读。
“我方当事人于2123年,5月16号十点钟,被被害人以拒绝告白为由,强奸我方当事人,后又威胁恐吓我方当事人,我方当事人因为惊恐和害怕从六楼跳了下去......被告人犯了我国华夏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182条及有关司法规定和第174条及有关司法规定,诉讼被告人强奸罪,恐吓罪,诬陷罪。”
“这是我方当事人的诉讼状。”肖南临拿出诉讼状,旁边一位司法人员接过,递到上方的检察官过目。
一时间,法庭内格外安静,除了检察官翻动纸张以外,只有审判庭内个人的呼吸声。
三分钟过后,检察官合起肖南临递过去的诉讼状,对被告席的方向说:“被告人陈诉。”
钱余严站了起来,对上发检察官点点头,开始说话:“我反对。”
“对于原告所提出的强奸罪,恐吓罪,诬陷罪,我方被告人极力反对,因为原告与我方被告方的陈述完全不同,据我方被告人口述2123年,5月16号十点钟,正在与同班同学相互学习,后来......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方被告人不可能像诉告人说的一样强奸她甚至恐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