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禽兽!”周丽丽悲愤地道,周丽丽遇到辰天振时,还是一个清纯的修真者,修为不高,那时的她,在另一个小修真派里学修真,并没有在本家族里修炼,她那时还是十分地清纯,虽然十五六岁,但并没有交过什么男人,还是纯洁之身,有一天,辰天振到派里做客里喝酒,喝醉了,周丽丽被指派照顾辰天振,可是,辰天振借酒强奸了她,并在事后许诺,一定帮她突破,帮她家族雄起,只要她听话,长期供他淫乐,没有想到,辰天振真的做到了,而且一次就是把她家提到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而且,辰天振威胁她,要是她敢反抗,就一定会让周家没有好下场,周丽也就不得不委身辰天振,随叫随到,成为他的胯下玩物。
“你的丈夫知道吗?”小组的同志问道。
“他不知道。”周丽丽惊慌地说道,“求求你们,有什么错,我一个人担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后来,辰天振把我们家提拔上来后,他又有了许多女人,对我并没有那么地着迷了,这几年,我和他的交往都很少,后来我就嫁人了,我的丈夫本就是一个老实人,凭着自己的努力,被辰天振看中,提拔了他,但他毫不知情,我丈夫是一个正直的人,被辰天振收作徒弟来,并没有做过什么为恶的事。”周丽丽大哭着,“求求你们,不要冤枉他。”
“好的。”小组的同志互相看了一眼,“我们会调查这件事的,如果他真的是无辜的,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我们调查的是辰天振,只要你的丈夫没有和他有什么不明关系,自然就不会动到他的头上的,你要相信修真派,是会公平地对待每一个人的。但谁给修真界抹黑,我们一定会制裁他的。”
“我是被迫的。”周丽丽又恢复了平静,她拿出了一个物件,是一个女人的内裤,看起来年色已经久了,已经泛黄,上面污渍斑斑,是男人一眼就看得出,那是男人完事后留下的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组长问道。
“这是我被辰天振强奸时撕破的内裤,证明我是被辰天振属强奸。“
突然之间,小组组长一阵心寒,脸色一沉,保留被辰天振撕破的内裤7年之久,这个女人真有心机!
看到专案同志的脸色,周丽丽连忙解释道:“小组同志,请不要误会,我留下这个,也并不是要敲诈辰天振,更没有其它的目的,我知道,以辰天振的做法,终有一天会自取灭亡,我留下这个,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这也是为了自己留条后路。”
“可是,你还是犯了错。”小组长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没有期望过得到宽恕,我这也是为辰天振留下一个为恶的罪证,在他的累累罪行上添上一笔,至于我个人,服从处分。”周丽丽感伤地道。
小组的同志互相看了一眼,仿佛是确定什么,最后组长说话了:“周丽丽同志,虽然你犯了很多错,但是你在为辰天振的恶行揭露,做了不少贡献,而且据我们的了解,你平时的也很出色,我们也是舍不得,不过,既然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我们会考虑从轻处罚的。”
小组心情无比沉痛地离开了周丽丽,现在的她,暂时先接受调查,一切都情况向上前汇报,等处理结果出来后再予以定夺。他们都叹息着,周丽丽,是一个好人。周丽丽心情也是无比地难过,但也十分地镇定,她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承受一切后果,周丽丽捂脸痛
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