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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一抬眸，就看到沈墨沉将那杯酒递到了她面前。

顾蔷薇愣了下，接着才迟疑的接过酒杯。

确实是有些噎到了。

“吃的那么急，没吃晚餐？”

沈墨沉的目光是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神中难掩爱慕。

顾蔷薇喝了一口鸡尾酒，这才将嘴里的点心咽下喉，接着抬目，朝沈墨沉笑了笑，“嗯。”

“他连晚饭都不给你吃吗？”

他嘴里的‘他’，明显指的秦斯爵。

顾蔷薇浅笑，“当然不是。”

说完，又垂手拿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或许是吃到味了，她索性将那一碟全部端了起来，吃个满足！

对面的沈墨沉就这样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眼神格外温柔。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顾蔷薇抬眸，清澈的眼对上他的，咀嚼的动作缓了下来，半响后才道，“挺好的。”

“蔷薇。”

“嗯？”

“你真的打算，将自己的一生就这样托付给秦斯爵？他，爱你吗？”

一句话，问得顾蔷薇突地没了胃口。

她将还剩一块儿的点心盘放回桌上，眼帘微垂。

爱吗？

这个问题，她也曾问过秦斯爵。

而他的答案，是沉默。

然，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爱与不爱，皆不重要。

“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