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历练很快就过去了。
羽然陪沙怜儿走遍了大江南北,他们也曾去分派打听祁寒的下落,但是祁寒从那天起就失去了踪影,云极剑派不断派人寻找,终一无所获。
沙怜儿自飞翔离开那天就有些变了,这是羽然认为的,虽然沙怜儿自己不承认。
对于一年的历练羽然是高兴又烦恼的,高兴的是他与沙怜儿每天都在一起,烦恼的是孤虹剑并没有因为落水剑的出世而出现,江湖的险恶、是非让沙怜儿迅速成熟起来,一年,不长也不短的时间,如果用来改变一个人,足够了。
云极山,云极剑派,剑派主事大厅。
“弟子,沙怜儿一年历练已经完毕,现回剑派。”沙怜儿和羽然半跪在堂下,沙世宗高高的坐在掌门的位子上,微笑着。
“好,一年的历练,怜儿长大了不少,好,羽然你先退下。”
“是,掌门。”羽然悄悄退下。
“怜儿,来,随我去见你母亲,她可是很想你的不行,我很烦恼啊。”沙世宗过去拉起沙怜儿说道。
“父亲……”沙怜儿刚起身就大哭起来,眼泪不断的流出来,很快沙世宗胸前就湿了一片。
“唉,怜儿,你受苦了。”沙世宗右手轻轻拍着沙怜儿的背说着,左手迅速擦掉刚从眼睛里流出的眼泪,掌门哭鼻子可是一件很丢人的事,要赶快擦掉。
回到剑派一个月了,沙怜儿一下子有些不习惯,剑派的生活太安逸,太平和了。
沙怜儿不禁又想起了江湖中自己所遇到的一些事,又想起了救自己一命的飞翔。想到这里,沙怜儿偷偷看了看四周,四周没有人,沙怜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皮制的酒袋,与飞翔曾经拿过的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在酒袋上系着一个金色的小牌。上面刻着一个“飞”字,很漂亮。
沙怜儿打开酒袋的塞子,轻轻喝了一口,刚开始喝的时候,沙怜儿实在想不通,这么难喝的东西,飞翔和祁寒为什么那么喜欢喝,后来沙怜儿知道了,他们喝的不是味道而是寂寞。
刚喝了几口。沙怜儿就见羽然急匆匆的从远处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喊着,“怜儿,怜儿!”
“奇怪,羽然平常不这样的。”沙怜儿收起酒袋走向羽然,好奇问道“怎么了?”
“怜儿,有人上山挑战师傅。”羽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有什么奇怪的,这种事不是经常发生吗?”沙怜儿仍有些不解。
“来人和师傅写了生死令。”羽然继续说。
沙怜儿眉头皱了一下。说:“父亲不会输的,父亲的武功你是知道的。难道你我还不了解父亲的武功吗?”
“那接下来说的,你可不要激动啊。”羽然看着沙怜儿说道,表情有些犹豫。
“激动?为什么要激动?”沙怜儿不解。
“来挑战师傅的人我俩都认识,是飞翔。”羽然最终说道。
“什么?飞翔?”沙怜儿听后大声喊道。
“嗯,没错,我还认得他。青衣,背上背一把缠满黑布的剑,还有他那给人那种孤傲的感觉。”
“不可以。”沙怜儿大叫一声,冲了出去,直奔练武场。云极剑派的比武一般都在这里进行。
等沙怜儿赶到练武场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了,练武场中间站着两个人,正是飞翔和沙世宗。
沙怜儿正要往练武场中间冲,被剑派管事拉住了。
“刘伯,你干吗?我要阻止他们!”沙怜儿着急的大喊道。
“怜儿,掌门特地吩咐让你不得干涉,这次比武掌门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