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哄抢他人财物,你们是土匪吗?”一声断喝声若洪钟,中气十足,显然是动用了内家功力,震得人耳膜几乎炸裂,头皮一阵发麻。
“族长来了,大家让开点,给族长让路。”秦家庄的人用敬畏的目光看着秦明月,纷纷让开道路,站立两旁。
龚家湾的人顿时停下了手,往声音传出的方向望去,看到秦明月在秦家村村长秦大宝的陪同下走进了酒厂,龙行虎步,健步如飞,一身粗布衣服在清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真有几分仙风道骨。这事连秦明月都惊动了,龚家湾的人不敢乱来了,龚铁国也没之前那么飞扬跋扈了,看秦明月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
“秦二爷,怎么把您老也惊动了,你看这事闹的。”龚铁国有些畏惧地说道。
龚铁国在东桥镇一代素有名声,但那也是相对而言,跟秦明月的威望比起来,他就不值一提了。更何况龚铁国的母亲病还是秦明月亲手救治好的,对秦明月自然是敬畏有加。如果说秦家庄还有人能让这个家伙忌惮,那就只有秦明月了。
“哼!”秦明月冷哼一声,面色不善地问道:“龚铁国,你带着这么多人到酒厂来干什么?打劫吗!”
龚铁国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您误会了二爷,这些东西我们带回去只是暂时保存。酒厂做事太不公平了,招工只招你们秦家庄的,不招我们龚家湾的,他们借宿吃饭也都安排在你们秦家庄,有了好处你们秦家庄也不能独占,这有点说不过去了。”
“你这是要挟吗?要挟就能让投资商妥协吗。如果你们用这种手段,那投资商会给你们龚家湾的人留下什么样印象?”秦明月冷冷地说道,他为人向来正直侠义,最见不得用强迫的手段逼迫他们。
龚铁国讪讪地说道:“我们只是希望酒厂能给我们村一些招工名额,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能厚此薄彼。咱们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农村人赚点钱不容易,酒厂总要给我们龚家湾一些人解决工作嘛。”
这种事秦明月肯定是做不了蒋新武的主,蒋新武回了集团总部,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酒厂的厂长还没确定,这时候必须秦风出面了。
秦风往前一步,走到秦明月身边,对龚家湾的人说道:“龚家湾的乡亲们,大家都看到了,酒厂还在基建,目前还没有正式招工。至于秦家庄在酒厂帮忙的,只是临时性质的,真正要进厂还是有个程序的。大家听我的,这个酒厂是我引荐来的,我向大家保证,招工的时候肯定一视同仁,只要通过考核,就能被正式录用,不会少了龚家湾的名额的。”
“你个毛头小子,嘴上没毛,你说的话管用吗?”龚家湾有人持怀疑态度,对秦风的话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