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曼妙身躯,火辣纠缠,断断续续的吟喔,好一幕活色生香。
少女眯着眼,挑着一双玉足,斜斜的靠在窗边的桌上,而地下正是上演的一幕火爆春宫图。男的健壮,女的娇俏,有力的纠缠在一起,尺度之大让人咂舌。
时间慢慢流逝,待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地上的两人已经累的精疲力尽,倒在地上气喘吁吁,不一会儿犹如死猪一般睡去。
少女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两具身体,嘴角露出一丝毒恨。这恨意不是来自她,却又是从她心底最深处涌现,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她消化一个看似不可能却实则是事实的事情,她穿了,魂穿在这具少女的身上。
那些记忆不断的在脑中闪现而过,最后一幕便是昨夜的两个人。
她醒过来的一瞬,就看到自己衣衫散乱,而近在咫尺的是一张放大的男人的脸,带着淫荡的猥琐,冒着绿光。而整间屋子被封死,窗户紧锁,房门紧闭。她下意识的动作就是一个跃身将人撂倒,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她笑了。
很好,想叫人?那就给她闭嘴!扯过一团白布,将男人的嘴堵的死死的,这才站起身开始打量所处的环境。
时间过去很久,守在门外边的丫鬟开始担心,里面为何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事情没办成?
于是,门被打开,丫鬟没看到原本该有的一幕,而本该躺在床上淫荡不堪的人此时却冷笑的看着她,那笑,带着一抹邪恶,让她头皮发麻。
“四小姐!你?”丫鬟吓得呆住,微颤的开口。
苏念卿一把将人拉进来,将门反锁,而后拿起桌上还剩余的半杯茶,笑吟吟的走上前,“小翠,想看我被人强暴?想捉奸在床?嗯?”
“不,不是,四小姐!”丫鬟吓得连连后退,瞳孔不断收缩,下一秒,半杯茶水全部被灌入腹中,不一会儿,丫鬟小翠就开始泛起红潮。苏念卿一把扯开男人的白布,解开他的束缚。几乎下一秒,男人就扑向小翠,两人开始一段最原始的冲动。
……
少女从桌上滑下,走到床头穿上鞋,将衣服脱下,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而后将门打开,静静的等着。
那些记忆告诉她,这个少女叫苏念卿,是靖国府的四小姐,也是如今唯一的一位嫡出小姐。但是,却在五年前母亲难产去世后,她便不再受宠,甚至开始被不断欺压,府里的姨娘妾室,那些个庶姐,一个个变着法子想要弄死她。只因为,她顶着一个靖国府嫡小姐的身份。
而昨夜,她们居然设计让她被人强暴,遭受凌辱,从而毁于一旦。更可笑的是这一切的执行是她身边的丫鬟。
苏念卿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吐出浑浊,而后看着一团作死的人,鄙夷,想让她这样毁了?很好,那就等着她的报复吧!
既然你宁愿死也不想受凌辱,既然你恨得那么强烈,那么,这些剩下的就交给我。占用你的身体,我就好好为你活一把!
苏念卿不曾想,自己死了还能重生,上天既然再一次给予她生命,那么,她绝对会珍惜。她是曼夭,不是苏念卿,所以,她的命绝不会苟且,她会活得很好,活得肆意,活得潇洒。
不过,从这一刻起,她就是苏念卿,一个有着曼夭的性情的苏念卿!
日头渐渐升起,很快,院子内就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声音参差不齐,响声巨大。
她勾起笑容,坐于榻上。
李氏进门的一刹那,就看到地上一团乱,全身赤裸的男女,极度不雅的姿势至今还保持着,而地面一处处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实在,让人作呕。
“姨娘,今日可真有兴致,亲自来了我这。这一大帮子人,念卿还是头一次见找,真是受宠若惊啊!”
李氏嘴角一僵,看着少女明媚的笑容,顿觉得十分讽刺,那笑,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齐刷刷的刻在她脸上。李氏别过脸,不去看地上的人,问向少女,“念卿,这是怎么回事!你这闺房,如何多了男人,而且?”
李氏话音一顿,别开身体,身后的一大帮子人就看到那样的画面,随即一片倒抽凉气,这可是淫秽啊!
在大良国土上是最要不得的!
更何况,这是发生在一个女子的闺房中,而这里是靖国府。
虽说,这淫秽之人不是四小姐,但是这也够难堪的。
丫鬟下人开始默声,这些事情,不是他们可以看可以说的。
靖国府大厅中堂,苏延霖一脸铁青,看着被扔在地上的一对男女,不远处站着一脸无害的苏念卿。
“这是怎么回事!”苏延霖怒色具显,猛地一声大喝。
李氏便开始幽婉的道来,“侯爷,妾身看着日头也不早了,就想着四小姐怎么还没来,不放心。于是带着人过去看看,没想到就看到这一幕……”
苏念卿瞅着李氏,这女人是她爹的第二个妾,长得绝对妖娆,更生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比她还大两岁,可惜,同样是蛇蝎心肠。
“念卿,你房里怎么会有男人?”面对苏念卿,苏延霖倒是软下几分怒色,只是火气还在。看着一张还稚嫩的脸,不忍多责怪,心里倒是歉疚,这个女儿,他倒是有些亏欠的。才五岁就没了娘,苏念卿五岁,侯府主母莫慧欣也就是苏延霖的嫡妻,难产而死,一同去的还有腹中的孩子,据说,是个男孩。
苏念卿冷笑,看到苏延霖的歉疚觉得那样讽刺,是觉得亏欠她了?
倘若亏欠,那个和她不差一年就出生的五小姐又是何意思!还有,她娘死后不过一年,三姨娘就生下一个儿子,这又是何意思!那时候,她娘尸骨未寒,这些当真是可笑!
真不用说,在她上头还有一个哥哥和姐姐,同样是姨娘生的。
“爹,你是在怀疑我吗?”随即,一副委屈,哀愁的模样即刻上脸,通红的眼眸顿时染上一层薄雾,配上一脸的苍白,怎么看怎么较弱,怎么看都觉得是被人欺负了。
苏延霖心头一软,“念卿,爹不是怀疑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