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一愣。
这倒是事实。
“黄莺,这事情你能办妥么?”杨浩沉凝了一下,望着坐在一旁的黄莺。
黄莺点了点头。
对付这样的混混,要么一次性把他们整好,要么就躲着,不然这群家伙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你的身上,想要撕下来迟早要被褪掉一层皮。
黄莺是寒门的,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应该不陌生。
既然黄莺说有办法,那就是绝对有办法。
可是老曹不这么想。
水行社就是六安市的疮疤、脓肿……以前张继元一家独大,水行社跟在张继元的身后专门挑那些大商家们去找茬,收保护费。如今张继元倒台,水行社没了先前的本事,也只能找这些小家小户的麻烦。
“要说收保护费,寒门先前也有例子。”黄莺笑着说道。“自古以来,寒门都有这么一种风俗:
每年旧历二、八两月,或者是端午、中秋、春节三节期间,乞丐头会公然带领着成群结队的乞丐进入城中,向市面上的商户们强打秋风,索讨规费。
但凡是给了钱的店铺,丐头就会给商店一张“葫芦式”的纸,让他们贴在门外。这被称作“罩门”。
只要有罩门的商店,乞丐们就不会再来。
葫芦纸上写着:“一应兄弟不准滋扰”的字样,或者没有文字,或者仅仅只有符号。商店只要有这张纸,乞丐们见到了,就会离开。要是在大门贴上了,就能管保平日里不会再有叫花子登门勒索钱财,这就像是贴上门神驱鬼一样有效。
要是遇到了一些不肯交纳钱的人家,那么乞丐头就会支使大量的乞丐每天上门强索硬要,闹得对方家宅不安、鸡犬不宁,直到对方非妥协为止。
为了避免他们捣乱滋事,所以官府对这种行动通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他们非但人数众多,而且还一点都不怕被抓进牢里去吃公家饭。”
对于这类事请,黄莺自然比谁都熟悉。
听到黄莺说起这档子事情,老曹和郝老头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扫了过来。“小姑娘,难道你有什么办法么?”
“是啊,小姑娘,你要有什么办法赶紧说出来,我们老人家可禁不住他们那些人这么耗下去。”老曹忍不住喊道。
黄莺竖起了两根手指。“对付这种人只有两种方法,妥协或者是一次性把对方整治到什么叫做害怕。”
“可是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老曹一阵唉声叹气。
“这个包在我身上了。”黄莺拍了拍胸脯。
杨浩望着黄莺胸前那处高耸有些走神。
还没有来得及感叹黄莺才十七八岁,就为什么发育如此良好,脑袋上就被拍了一下。“愣什么,咱俩出去一趟。”
杨浩连连点头。
黄莺让老曹和郝老头俩人窝在内屋,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窗帘一掀,俩人先后走了出去。
正好十来个混混迎面鱼贯而入钻进了藏宝轩,门头上的风铃被撞的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死老头,收保护费了。赶紧给老子滚出来。”一进门,就有个赤膊,纹着青龙的混混大声的叫喊了起来。“不相关的人赶紧给老子滚蛋。”
“说你们两个呢,没听见么?”
杨浩望向黄莺。
“这些大哥,这间古玩铺子已经被我买下来了。请问各位有什么事情?”黄莺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这些个混混顿时笑了起来。
笑声中充满淫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