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灿带着泪意的眼睛看着傅予琛:“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灯下的傅予琛可真好看,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舍得被别的女人抢走?一定要好好看着,谁也别想抢走!
傅予琛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他伸出左手捏住徐灿灿右边粉红的小蓓蕾,声音嘶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徐灿灿含着眼泪笑了,拉开了傅予琛的衣领,俯身舔了舔傅予琛的胸膛,把某个部位吸了出来,含住便又吸又咬又舔。
傅予琛被她弄得绷直了身体。
一时事毕。
徐灿灿最后含住已经变软的物件,又用力吸了几下,把里面的东西彻底吸干净了——傅予琛好像喝酒了,液体的味道发甜。
傅予琛身体持续剧震,手指在身边虚抓了一阵,终于长吁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了下来。
徐灿灿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抬头看傅予琛。
傅予琛见她脸泛桃红樱唇红肿,不由一阵怜惜,起身伺候着徐灿灿漱了口,便抱起她便进了卧室。
已经是后半夜了,屋子里有些凉,傅予琛把徐灿灿剥光飞快地塞进了被窝里。
卧室里的灯烛都没有熄,傅予琛此时手指尖都是酥麻的,懒得起来熄灯,便关上床门拉下了帐子,掀开被子挨着徐灿灿侧躺了下来。
徐灿灿其实没有睡着,却故意闭着眼装睡,等傅予琛也躺下了,这才开口问道:“你究竟有没有和魏姨娘徐宜桐勾搭上?”
傅予琛胳膊伸到她颈下,把她揽入怀中,然后道:“没有!”
“真的?”徐灿灿窝在他怀里问。
到了秋季,夜里是真冷了。
傅予琛身上冷飕飕的,他把热乎乎的徐灿灿往怀里一拉,贴着她的背部取暖,然后才慢条斯理“嗯”了一声。
徐灿灿想了想,又问:“那她们去哪里了?”
傅予琛在徐灿灿馨香温暖的气息中闭上了眼睛:“我怎么知道。”
本来都要睡着了,他忽然又开口问道:“徐灿灿,你是不是很爱我,没了我便活不下去?”
已经半梦半醒的徐灿灿:“……”
看她不反对自己的话,傅予琛轻笑一声,在她发上吻了一下,很快便睡着了。
徐灿灿却翻腾了好一阵子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夫妻俩一起睡了懒觉。
傅予琛体温偏低,天一冷便爱抱着徐灿灿睡。这一夜徐灿灿好几次摆脱了他的禁锢,可是一醒,发现又被傅予琛搂在了怀里。
到了早上徐灿灿觉得腰酸背痛的,可傅予琛还在搂着她,手还从背后伸过来握住她胸前的丰润。
徐灿灿很想把傅予琛的手拿开,可是想到昨夜自己和傅予琛的交易,生怕傅予琛反悔,再去收拾碧云和朱颜,便只得忍耐着。
夫妻俩一起起了床。
傅予琛去了浴室。
徐灿灿梳洗罢便坐在妆台前梳妆。
朱颜和碧云两人如惊弓之鸟,一边侍候徐灿灿一边战战兢兢地寻找傅予琛的影子。
徐灿灿知道她们是在找傅予琛,以便随时蹿出去逃走,便得意地笑了:“放心,他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
朱颜和碧云闻言大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碧云正拿着一件真红绣黄玫瑰的缎面褙子在徐灿灿身上比试配色,这时候也不比了,杏眼里光芒闪烁:“少夫人,您说的是真的?”
因为成功护住了自己的人,徐灿灿心中很是得意,却故意矜持地“嗯”了一声,以示不在意。
碧云开心得差点蹦起来——原本她以为按照公子的性子,自己和碧云难逃一死了!
她兴致勃勃问徐灿灿:“少夫人,您是用什么法子让公子改变主意的?”要知道,公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啊!
徐灿灿没有说话,脸却渐渐红了起来。
朱颜正给徐灿灿往发髻里簪一支嵌绿宝石兰花型金簪,见徐灿灿面红耳赤,便猜到了一点,瞪了一心等待答案的傻碧云一眼。
碧云犹自未觉,笑嘻嘻问道:“我知道我知道!这就是人家说的‘小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徐灿灿想起了昨夜的旖旎情事,脸更红了。
傅予琛和徐灿灿用早饭的时候,碧云和朱颜毕恭毕敬在一旁侍候,一句闲话也不敢说。
徐灿灿悄悄看了傅予琛一眼,见他垂下眼帘专心用早饭,并没有注意朱颜和碧云,这才放下心来,也专心吃起早饭来。
见徐灿灿低下了头,傅予琛便看了在一边添汤的碧云和布菜的,精致凤眼中带着一丝煞意。
朱颜和碧云吓得差点软倒,可怜兮兮地看向正在低头喝粥的徐灿灿。
傅予琛见状,凤眼微眯也看向徐灿灿,见徐灿灿傻乎乎的只顾低头喝粥,心中很是怜惜,眼中带上了几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