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亲临安庆侯府给老太君贺寿,虽然是说陪静妃娘娘前来,但也是安庆侯府天大的荣耀,安庆侯府自然也是早早就修建好了院落供帝妃歇息的。
帝妃二人随着安庆侯去院落歇息,自然也就没什么事了,苏柳也回到女宾的那席,然而,这时却有点小变故。
“哎哟,我的腿。”
苏柳回过头去,却见一个女子往前倒去,手往她身边的人抓去,而一个穿着暗红的武服的男人下意识地接住了她。
苏柳脸色一黑,这女子不是谁,就是她才所说的狐狸精张双双,而那个男人,则是她孩子他爹!
这就迫不及待了啊!
看着张双双含羞带怯地向宁广说谢谢,那声音柔的如水滴一般,别提多温柔了。
宁广看了看她,也没多想,将她扶正了身子就走了。
众人异样的目光向苏柳射来,她微微一笑,道:“我们家侯爷,真真是英伟不凡,英雄救美什么的可都摊上了。”心里却暗付,宁广,敢抱别的女人,你今晚等着瞧!
此时远去的宁广无端地打了个喷嚏,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寒,不由抬头看天,这要起风了吗?
一场宴席在你猜我度中结束,回到府里,苏柳就进了房,不知捣弄些什么。
宁广结束一天的办差,回到正院,却被下人告知,夫人身子不爽,让侯爷这几天住书房。
宁广脸色一黑,成亲这么多年,他睡书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女人,苏柳吃醋了。
可这回,他冤啊,他又没招谁惹谁,凭什么要睡书房?这不是耍小性子么?
真是,这女人是被他惯坏了,气性儿越发的大,不收拾一下,这夫纲何以为振?
不顾下人的拦阻,宁广直接闯进个正屋里,进得屋里,他嘴角抖动了下,这叫身子不爽?
只见苏柳歪在贵妃塌上,宁小迟捧着一卷书坐在她跟前朗读,宁小妹拿着个美人锤给她捶着小腿,小脸十分哀怨,而宁小二,则是将一个个丫头剥好的葡萄送进她嘴里。
皇帝也没她好享受,这叫身子不爽?
宁广重重地咳嗽一声,宁小妹见了他立即扔下手中的美人锤,迈开小短腿向他跑来:“爹爹!”
宁广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在她粉,嫩嫩的小脸上香了一口,道:“你们在做什么呢?”
宁小妹看一眼苏柳,脆声道:“娘娘说腿酸了,让小米粒帮她捶腿儿呢,小米粒的手好酸哦!”
宁小妹的小名叫小米粒,苏柳听了她‘无辜天真’的告状,口中的葡萄差点没噎在喉咙里,咳了两声,瞪了她一眼。
“家里头的丫鬟婆子莫非都是死的不成?夫人竟找不到一个人来伺候,还要堂堂的贵小姐来伺候捶腿儿?”宁广听了脸就沉了下来,冷眼扫向屋中的丫头婆子,喝道:“没用的东西,养你们何用,通通拖出去发卖了!”
那几个丫鬟立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
苏柳眼皮跳了跳,对宁小迟道:“迟哥儿的书读得极好,今天就到这吧,带你弟弟妹妹下去歇息吧。”
“是,娘亲!”宁小迟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又拉过百般不愿的小米粒,对宁广道:“爹爹,孩儿们告退!”
“嗯!”
“你们也下去吧!”苏柳对几个丫头道。
几个丫鬟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走了出去,顺道关上了门。
宁广哼了一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四平八稳的,鹰眸瞪着苏柳。
苏柳也没起来,歪在贵妃榻上,没人喂,干脆就自己拿过水晶果盘,洁白晶莹的手指捻起一颗颗紫色的葡萄送进嘴里,又把皮和核儿吐出来,紫色的汁液在唇边残留,她也不擦,直接就伸出小舌头舔了进去。
宁广见了,喉咙上下滑动,只觉得身上燥热不已,再看她侧躺着姿势撩人,捏着的葡萄像是在挑逗他似的,非要舔一下才送进嘴里。
“你又咋的了?谁惹你了?”见她不作声,宁广只好出声询问。
苏柳剜他一眼,哼了一声。
宁广走过去,将她手中的水晶果盘夺了过来放在一边,看着她道:“谁敢惹你,与我说。”
“谁,就是你宁广!”苏柳伸出脚往他身上踹去,冷哼道:“温香暖玉的在怀,心胜荡漾了吧!哼!”
宁广抓住她的脚,皱着双眉想了想,终于想明白过来,道:“那等子飞醋你也吃,也不怕酸着自个儿,去,伺候爷洗洗。”
“滚!”苏柳狠狠地踹向他。
“再闹,爷办了你!”宁广瞪着她,道:“气性儿越发大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柳嘴一扁,道:“你凶我。我就知道,你就是被那浪蹄子给迷住了,如今嫌弃我来了,呜呜。”
“成了成了,都几个孩子的娘了,还来这一招,什么浪蹄子,我连她长啥样都不记得。”宁广翻着白眼道。
苏柳回头瞪他一眼,道:“你知道那是谁不?你所谓的表姨的女儿,人家可是一心想寻一个像宁广大将军那样的夫婿呢,估摸着明日就会上门来拜访了。”
宁广皱起双眉道:“什么表姨,护国公府的?”
苏柳一愣,道:“哪是,据说是太太的远房表妹,户部员外郎张聪的家眷。”
“既不是护国公府的亲戚,何来什么表姨?”宁广黑着脸道。
苏柳挑眉,这是不打算认现任广宁候夫人娘家这边作亲戚了。
“不管你认是不认,人家就自我标榜你表姨,太太说了,我要照顾几个小的,没法好好儿的照顾你,让我挑几个老实的伺候你老人家呢。”苏柳指着他的额头道:“你就明说了吧,看中哪个了,我好择个吉日抬进来好好儿的伺候你!”
“越说越离谱了啊你!”宁广的脸阴了下来:“你就这么想我纳小的?”
“你敢!”苏柳把眼一瞪,直接翻身跨坐到他身上。
“有何不敢?”宁官挑衅地睨着她。
苏柳定定地和他对视,突然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宁广一愣,很快就回应起来。
然而,苏柳今晚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对他极尽挑逗,将他一推,小手解着他身上的衣裳,唇舌一路往下。
“你。。。咝。”宁广的眼倏然瞪大,看着俯在身xia的人,不断的抽气。
苏柳从他的宝贝上抬起头来,嘴角一道银丝滑下,极尽邪魅诱huo,也不等宁广邀请,自己就脱了衣裳跨坐在他身上。
两人发出满足的哼声,宁广呃了一声,轻拍着她的臀,叫道:“妖精,小妖精。”
刺激又别样的姿势,让两人很快达到最高点,然而,没等宁广恢复过来,苏柳又开始新一波的you惑,于是,又开始新的一轮情事,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
“停!”宁广终于受不了,压着苏柳的双手双脚,双眼赤红,声音沙哑,道:“别再来了。”
苏柳傲娇地抬起下巴,也不理他,干脆用口,宁广没力,她自己来,直到两人都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夫君,你觉得,你还敢纳妾吗?”苏柳坐在宁广身上喘气。
宁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哼哼着,道:“不不敢了,我只有你一人足矣!”
苏柳得意地一笑,这才从他身上下来,这世道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他敢纳妾,也得有力气才行!
在第二日,广宁候夫人果然带着张夫人母女上门来做客,在谈道纳良妾时,宁广脚步虚浮地出现,装模作样地发作了一番,言明他的子嗣只能是嫡子,并指着苏柳怒道:“若此生要我纳妾,除非我死,你若敢私下给我抬人进屋,我休了你!”说着,拂袖而去。
苏柳忙歉然地对震惊的广宁候夫人行礼,道:“太太,你瞧这,侯爷的气性儿,哎,我且去劝劝他。”也不等她们有什么反应便追了上去。
这事自然也传了出去,有人暗叹有人羡,纷纷上门探问苏柳有什么御夫术?
而终此一生,宁广也唯苏柳一人矣!
今天本打算把番外都写完,但今天去爬山时淋了落汤鸡,回来感冒头痛,先hold着,明天在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