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ice的话,沫流年微微一愣,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问她这个问题,这种情况只要是人都会惊慌害怕担忧,她是人又不是神,只是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已,至于用这样诧异的眼神看着他吗?
“你说呢?”她没好气的说道,难道会控制自己也是一种错吗?就像是有的人,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在那一秒钟或许他没感觉什么,但是事后绝对会疯狂的害怕与恐慌。在那一瞬间不是他不害怕,只是他控制了自己那种负面的情绪而已。
额……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面对沫流年,他也自认是识人无数,但是偏偏,一直到现在他没有搞懂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要不要跟我走?”不再纠缠那个问题,ice严肃的问道。
“我是商品,商品就要有属于商品的觉悟。”沫流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抛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难道你真的想让秦伟把你当成一个拍卖物一样拍卖出去?”ice皱皱眉头,握着她手掌的手也紧了几分。
“谁知道,到底谁是商品谁是商人呢?”沫流年狡黠的一笑,挣开了ice的手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因为在那里她看到了自己认识的人。廖若歌,一个不算熟,但是也不算陌生的人,同样也是一个她看不懂的人看着她走去的方向,眸子微微眯起,目光从沫流年身上移到了廖若歌的身上。看着他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庞,心中的醋意更浓。他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沫流年居然会找别的男人,能咽得下这口气他就不叫ice了。
哼。廖若歌。
“许久不见,不找我叙叙旧吗?”一只手臂横在了他的面前,阻挡了他前进的脚步的脸上升起了一抹怒气,后退了两步,挥手打开了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臂,“艾伦。”
出口的字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两年未见,你就不想我这个哥哥吗?”艾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受伤的表情。
“想啊,每天都在想。”ice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妖异的笑容,“每天都恨不得杀了你。属于我的,两年后我依然可以拿回来。艾伦,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的夺回来。”
“我是为了你好,ice……”艾伦眸子一缩,急忙解释道。
“为了压制我的嗜血与暴戾,所以才想出那种办法将我囚禁两年。你知道我一言九鼎。从来都不屑食言。艾伦,这些理由你都说过好多遍了,只是,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ice舔舔嘴角,走进了两步。凑到了艾伦的面前,“只是不知道大哥你的鲜血是什么味道。”
“ice……”似乎是被他眸子里的嗜血吓到了,艾伦脸上一白,有些慌张的后退了两步。
“呵呵,有这份演技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ice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绕过他朝着廖若歌的方向走去。
“ice,你还是没有变。”艾伦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惊慌瞬间褪去,眸子里多出了一抹玩味。
“怎么?想故技重施?”不知何时佩里走到了他的身边,勾起红润的唇角。蓝色的眸子里散着一份谨慎的光芒,“两年的囚禁,你这是在帮他。”
“帮不帮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今的弗罗斯家族是我一个人在做主。”艾伦轻声说道。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落在ice身上的目光充满了复杂的意味。
“沫儿,叙旧呢?”ice厚着脸皮凑了上去,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是眸子里却满是清冷,那目光落在了廖若歌的身上让他后背发寒。
“恩,有些日子没见了,若歌也救了我一命呢,如果没有他,说不定我已经死了。”想起当初的事情,沫流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可真要谢谢人家了。”听着沫流年的话,ice对廖若歌的敌意也减轻了几分,看着他的目光中也没有了那让人害怕的冷意。
“只是偶然罢了。”廖若歌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流年,你还是让卡杰特先生带你走吧,这潭水太混了。”
“你认为我们能走多远?”沫流年一挑眉头,在会所中扫了一眼,“非富即贵,每个人都在地下世界中有着一席之地。或许他们不敢与ice作对,但是那个叫艾伦的,还有那个佩里,哪个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