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提容刘氏,贞宁的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她现在也很想知道容刘氏怎么了,可听这个贱哧哧的男人的意思,容刘氏是死了?她死时说了什么,是不是把积豆观的事情都说了出去?
贞宁把手里的棍子垂了下去,道:“你知道什么,不如都说出来吧,贫道给你二十贯,怎么样?”
“本小生不要钱,本小生来这里,只是仰慕小娘子你的美貌,想要占你的便宜,咱俩去后院,找个没人的房间,等本小生把你的便宜给占了,就告诉你容刘氏有没有死,又招供了什么!”傅贵宝洋洋得意地道,并且,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后院蹭。
傅贵宝把一番臭不要脸的话,说得理直气壮,几乎把贞宁给气晕,她怒道:“放屁,什么叫让你占便宜,你今天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她把手里的棒子又举了起来,对着女道士们喊道:“众位师妹,咱们一起动手,把他抓住,五花大绑起来,他要是不说,就往他嘴里灌大粪,看他说不说!”
“好狠的臭婆娘,我今天还就非得占你的便宜了!”傅贵宝一边叫嚷着,一边往后院跑去,他嗖地就穿过了月亮门,奔进了后院。
女道士们大惊,万想不到傅贵宝跑得这么快,她们却是来不及阻挡,只好大呼着追了上去,傅贵宝跑得飞快,可到了后院才知道,原来积豆观非常大,前院的正殿之后,竟然还有一个二殿!
那就接着跑,傅贵宝又冲过了二殿,这才到了后面女道士们居住的地方,非常豪华的一处大院子,有一座二层红楼,有二十多个房间,从外面的装潢上看,竟然很有些大富人家的味道。
傅贵宝却心想:“还凑合吧,没有我家豪华,不过这人二屋小楼倒是不错,看来这就是她们享受的地方了!”
女道士们也追到了这里,贞宁急道:“抓住他,抓住他,不能让他乱跑!”
女道士们也知道不妙,积豆观虽大,但里面的女道士只有她们十几个,从来也没有人跑来耍赖,更没有人理直气壮地想要占观主的便宜,今天遇以了傅贵宝这样一个臭无赖,还拦不住,所以她们都慌了神儿!
傅贵宝却不跑了,他转过身来,笑道:“本小生以为你们跑得挺快的呢,结果却照本小生差得远了。不过,看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跑得累了,香汗淋漓,所以还是赶紧把衣服脱光了,凉快凉快,本小生可以负责给你们擦汗!”
说着话,他站到了楼梯边上,也不着急上楼,转过身,看着女道士们嘿嘿地笑。
贞宁不再和他废话,一声断喝,手舞木棒冲了过来,她还是有两下子本事的,棒子舞得有模有样,看上去很是那么回事,然而,她是从来也没有和人动过手的,实战经验基本为零!
傅贵宝往旁边一躲,躲开了打来的木棒,喝道:“小娘子,竟然真敢下手打本小生,看来你连一点儿怜惜男人的心思都没有啊,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对你客气了!我就站这,我就让你打,你是打不着!”
边贫嘴贫舌地说着,他边躲开贞宁打来的木棒,因为他是站在楼梯这里,楼梯比较狭窄,顶多能同时通过两人,傅贵宝一汉子挡路,女道士十几个莫开,她们只能一个一个的上来挥木棒打他!
贞宁使出各种招术,但却都没有打中傅贵宝,而傅贵宝瞧准一个冷子,一把就抢过了贞宁的木棒,笑道:“看来小娘子你是舍不得打我啊!”
他转身就往楼梯上跑,贞宁大惊,女道士们也都惊叫,一起追了上来!
傅贵宝跑到了二楼,一脚踹开了正中间屋了的房门,里面的情象让他哈的一声,就见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房间,大到可以同时住几十个人!
房间里的装潢就如同是突厥住的帐篷似的,地上铺着一张巨大的地毯,地毯的颜色鲜艳,地上还有小矮脚桌,还有各种锦垫,各种的银制器具,甚至还有十几床的被褥,看上去不象是道观,当然也不象是中原人的住宅,倒是很象突厥人住的帐篷,并且是非常豪华的那种!
傅贵宝并不知道这是上任积豆观胡女观主留下来的房间,胡女观主是突厥人,当然喜欢住这样的房间了,胡女观主去世后,便留给了贞宁,贞宁和女道士们有时候会各住自己的房间,有时候还会来这里住,主要是看心情了。
傅贵宝忽地转过身,他堵住了门口,笑道:“怎么,你们是都想进来,要和本小生好好玩耍一番吗?本小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你们谁先来啊!”
女道士们又惊又怒,这里是她们平常休息的地方,而且也是小白脸儿青年居住的地方,竟然让这个贱哧哧的男人进来了,而且还用他的脏脚,把地毯给踩脏了,这实是不能忍!
贞宁抢过师妹手里的一根棒子,大喝一声,对着傅贵宝当头就打了下来,傅贵宝往旁一闪,趁贞宁招术使老时,一把抓住了贞宁的道袍领子,抢下了木棒,并把贞宁给抓进了屋子,扔到了地毯上,贞宁大声呼痛,摔倒在地!
傅贵宝心想:“如果我要是欺负这个女道士,那么那个凶手应该从藏身之处出来了吧?”
他一脚踩住贞宁,回身用木棒一指女道士,道:“你们打不过本小生的,如果有帮手,就叫他出来吧,如果他再不出来,本小生可就要扯她的道袍啦,她是你们的师姐吧?”
贞宁被他踩住,气急败坏地叫道:“快去找长秀回来,有人打上门来了,他还躲什么躲!”一着急,说实话了!
傅贵宝却是大失所望,原来,那个凶手没有躲在观中,那忙乎这么半天,岂不是白费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