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是死有余辜,她想要帮助羽衣,难道我们杀了她有错吗?”
斯伯杰斯看着母亲,他看起来有些紧张,“虽然她是驱魔师,但是她却在错误的事情。”
“可是她不知道,不管怎么说,不管玛丽做错了什么,那个人都是小凡的母亲。”
维塔利说完颓然的看着咖啡杯,她朝房间看了一眼,里面还没有动静,或许她该趁现在做些事了。
她起身来到房间,乔小凡还昏睡着,维塔利将她枕头边的激光枪收了起来,回头不满的看了斯伯杰斯一眼,“我的乖儿子,你是想她醒了就可以直接打爆我们的头吗?”
斯伯杰斯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维塔利扣动手指,将她准备好的绳子,捆在了乔小凡的身上,她的手脚都被捆住了,即使醒来也无法做什么。
那绳子不是普通的绳子,上面注入了法术。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办法,如果她醒来发现自己被捆住了。她或许会更生气的。”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维塔利看着儿子,他那浓郁的眉毛紧蹙,目光深沉。那张原本阳光明媚的脸上,多了些沧桑。
这些年他流落人间,经历了太多,他已经不在是原来那个只会在父亲面前撒娇的少年了。
咖啡厅里,沙若已经像是被上锅煎的鱼一样。有些坐立不安了。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她紧张不安的看着乔振雄,双手有些不自觉的抖着。
“你是说玛丽参与了谋反?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这是你们杀人的借口吗?让我的女儿背负着杀害母亲的罪名。”
乔振雄愤怒了,他的手攥成了拳头。
“你知道她现在和乔宇的关系很不好吧,都是拜你们所赐。”
乔振雄说着,将咖啡杯往桌子旁边一推,“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沙若的手一抖,眼睛惶恐不安的眨着,“如果说驱魔师是为人类驱魔的话。那玛丽最后做的似乎恰恰相反了。她能够终结斯伯杰斯王子的生命,可以让羽衣王子顺利登上王位。但是人类和魔界的战争就会开始。”
“那你为什么没有站在羽衣那边,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巫女。”
乔振雄站起来,冷冷的瞥了沙若一眼,“我会调查清楚的。”
沙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双手哆嗦着端起了咖啡轻轻的啜了一口。
她原本以为乔振雄会在这里对她下手,如此看来,她还可以多活一阵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小凡才苏醒过来,可能她刚才是太紧张了,整杯的咖啡都喝完了。
当她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手脚都被捆住的时候,她简直要疯掉。
她用力挣扎想要挣脱绳索,无奈那绳子捆绑的非常结实,她根本挣脱不开。
她轻轻扣动手指,想要用火球烧断绳子,发现她自己正躺在床上,那样做或许最先着火的还是自己。
正当沮丧无比的时候。一个柔和婉转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要挣扎了,时间到了我会给你解开的。”
维塔利一脸柔和的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那一眼秋水般的目光没有因为讲她捆绑在那里,而有半点儿的愧疚。
“你真是个卑鄙的女人,竟然做出这中间下三滥的勾当。你为什么不趁我睡着的时候杀了我呢?等你松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乔小凡毫不避讳的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她真的会杀了她。
“好啊,等你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
维塔利在床边坐了下来,她十分平静的看着乔小凡。
“少来假惺惺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乔小凡扣动手指想要烧断那绳子,可是那火苗将床单引燃了,却也没烧断绳子。
“你该不会是想要自焚吧。”
维塔利伸手一弹,那火苗便熄灭了。
乔小凡厌恶的瞪了她一眼,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小丑一样,所作的一切都在她的注视之下。
乔小凡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那捆绑着她的绳索,可是她越挣扎越发现自己被困的更厉害。
她筋疲力尽,最后只能躺在床上。
“现在有兴趣听我说了吗?”
维塔利说道。
乔小凡不想听也没有办法,即使想要把耳朵堵起来,也还是需要将手上的绳子先解开才行。
她不出声,索性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这张床还不错,看来杰斯很孝顺。”乔小凡使劲晃动了一下,“不过他可真是个伪君子。”
乔小凡得意的看了看维塔利,她只能这样取笑她一番,慰藉一下心中的苦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