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锣密鼓的准备了一天,已经万事俱备就差黑夜来临了,高子瞻现在非常担心云溪的安危,想到昨天夜里的噩梦他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简单了吃了几口饭,就带着高亮和孟云飞骑着马去了北郊别院。
北郊别院里,云溪和冬菲正在吃晚饭,既然他们没有被药迷昏想来是没有用灶房里的水了,云溪也放心的吃了,一边吃一边祈祷高子瞻不要过来,这样的话她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今天冬菲又出去转了一下,发现这个别院里暗处有很多人把手,就凭她们两人根本就出不去,现在云溪只盼望能早点到明天,这样只要高子瞻不过来,她就可以回去了,云溪吃完饭也没事做,坐在窗口手托着腮听着凄美的笛声,这个面具男子天一擦黑就坐着房顶吹笛子,昨天整整吹了一夜,不知道他到底有着什么样凄美的故事,云溪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想着。
天色越来越晚,云溪洗漱之后回了房间,现在别院里只剩她们住的这排房间还亮着灯了,其他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凄美的笛声依然在继续,云溪刚准备休息就听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冬菲去开了门,发现是那妙龄少女,那女子看着云溪道:“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这人真是奇怪啊,在屋顶了吹笛子就算了,现在天都这么晚了还让自己过去,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女子一直都是很有礼貌,云溪也不好给她脸色看,头也没抬,平静的说:“现在天色已晚,实在多有不便,姑娘还是去转告你家公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云溪话音刚落凄美的笛声戛然而止,跟着就是面具男子手里拿着一支玉笛,快速的出现在了房门口,他对着那女子道:“冷月。你先下去吧。”
“知道了公子。”叫冷月的女子说完就退了出去。
原来这女子名字冷月,云溪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下,不知道翻脸比翻书还快的面具男子,他的名字是不是叫冷面,云溪胡乱的想着。
“天色已晚,姑娘早些歇着吧。”面具男子说完不等云溪回答就转身出了房间,随后命人从外面将门锁上了。
过了一会云溪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冬菲贴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道:“小姐,和昨天晚上一样门外多了很多蒙面人把守。”
莫非是怕高子瞻要来救自己了?这面具男子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他这样一来。岂不是羊入虎口?云溪焦急的在房里走来走去。有些担心高子瞻的安危。
高子瞻一身夜行衣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心却因为担心云溪而平静不下来,此刻他正等着时机成熟就冲出去救人,别院里是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
云溪没像面具男子说的那样休息,而是和衣坐在了桌子跟前。为接下来伺机逃跑的事做着准备。
这边云溪正和冬菲商量对策,就听到一个喊声,焦急的喊道:“走水了,大家快来救火。”
云溪从门缝里看见之前还是一片安静祥和的别院,一时之间火光四起,除了她们住的这一排房间,其他的房子都着火了,那些原本躲在黑暗里的蒙面人,此刻已经摘下了面纱。开始救火了。
一时之间院子里乱成一团,就连守在门口的几个男子,也加入了救火的行列。
云溪看着这样的光景,觉得此时应该趁乱逃出去,那面具男子翻脸比翻书还快。谁知道他明天会不会放自己回去,云溪把迷药分了一些递给冬菲,自己也抓了两包放在手上,门口的人都去救火了,此时只剩下两个人站在那里守着。
冬菲趁着外面的吵闹声,拉开窗户准备先从里面跳出去,谁知那两个蒙面人突然冲了过来,好在两个人配合的够好,云溪躲在后面,趁机对着那两人撒了迷药,两人应声倒地,冬菲才趁机跳到了地上,然后才转过来拉云溪出去。
为防止被人发现冬菲趁机把那两个人昏倒的人拖到了黑暗的地方,云溪也在离开之前将那油灯也推倒了,房间里也跟着火了,出去之后云溪又悄悄把窗户什么外面关上了,造成她们还在里面的事实。
躲在暗处的高子瞻,看到别院里火光冲天,这才飞快的跑进别院,焦急的在院子里四下寻找云溪的身影。
面具男子显然没想到高子瞻会提前从京城回来,还以为他会按约定明天午时过来,看到院子里着火,面具男子一边命人救火,一边朝云溪的房间跑过来,到的时候才发现云溪的房间正在往外冒着浓烟,想来也是着火了。
面具男子在门口没有看到守卫的人,顿时有些恼火,一脚踹开了房门,一股浓烟从里面涌了出来,男子一边用袖口捂着嘴一边大声喊着寻找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