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个后生是到哪里打柴的?”秋越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张翠道。
“那天有谁和他***柴吗?”王本川好奇的看着张翠道。
“好像村里的的一个叫吕史的一起去的。”张翠道。
“去吧吕史和那个后生找来!我们问问情况。”王本川道。
“他俩都患了病,被隔离了。”张翠道。
“你再想想看,还有谁知道那天的事情?”秋越站起身看着张翠说道。
张翠想了会儿,“王牛老头知道,他经常在村口溜达,很可能看到吕史进出村里。”
“去把王牛老头找来!”王本川道。
“不用找,王牛老头已经来了。”张翠道。
“王牛老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张翠道。
“哦,是翠儿,我是到这里来反映情况的。”王牛老头脸上带着一丝苦逼看着张翠。
走进一个老头,身穿破旧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脊背,头发胡子都白了,双眼深深地凹了下去,脸上的皱纹如同松树皮。
“王牛老伯您好,请坐。”王本川招呼道。
秋越拿过一条凳子,请王牛老头坐下,王本川微笑道:“我们正要去找您了解吕史他们当天的情况,没想到您来了。请您谈谈当天吕史的情况。”
王牛老头拿出旱烟袋,抽了一口烟,缓缓道:“那天上午那个后生和吕史两人出村去打柴,我刚好碰到他,问他到哪里去打柴,他说去小黑河打柴。第二次碰到他是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他和吕史抗着木柴回来,他还和我打招呼,到第二天早上就听说他疯狂地咬人,家里人都疯了,大伙以为他得了狂犬病呢。”
“小黑河距离村里远吗?”王本川问道。
“比较远,走山路大约要两个多小时,因为村附近的柴都被砍光了,只有到远的地方才不会空手回来。”王牛老头说完,又吸了口烟。
“在吕史发病后,你们村里还有人去小黑河砍柴吗?”王本川问道。
“有,村里的张建峰去过,回来后也发病了,把家里人咬了,和吕史一样,后来部队来了后,才把他们隔离的。”王牛老头道。
“你们村里原来出现过这种病吗?”秋越问道,王牛老头望了一眼秋越道:“没有出现过这种病。”
“看来这种病在龙江村是第一次,情况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留下几个人继续调查,我一起去隔离现场查探病状。“王本川道。
于是秋越和王本川便向隔离病人的那边走去。还有一段距离就听到了恐怖的尖叫声。就像是狼嚎一般。
“白天都叫得这么凶,那晚上不是更吓人?”秋越道。
“是的,到了晚上,嚎叫声更大,还有许多人要冲出来,要不是电网和强光灯,根本无法将他们隔离在这里。”王牛老头心有余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