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要去找佑尚善人?擦,这么拗口,怎么不取个象灵蛇郎君、白眉道长之类的顺口名字啊。我听说这个门不好进啊。”小光头齐思远玩着自己的军帽。
唐揖啪的就夺过帽子来,端端正正的给小光头戴上,“这个上面有国徽。”说得齐思远和柳涵双俱是一愣。“这个名字估计也是有用意的呗,一时越拗口越显得高深,二来不让你们挂嘴边瞎白呼。”
齐思远一想还真的是这样。“我就是听说这个道士不象道士的老头是个高人,不论是风水算命还是治病都有一套的,你不是找他看我们超市的风水吧?那我今天跟你一起去。”
唐揖摇摇头说,“这个就算啦,不是这个事,是给我姐姐的小孩治病。”
“我倒是也想去见识见识呢,算啦,等改天……”齐思远正说着话呢,不想突然眼睛就直了。唐揖跟着他的目光看去,就在不远处的收费站出来一辆蓝鸟轿车,很漂亮的线条,是不多得日产车里讲究空间舒适感的车型。
蓝鸟很新,开的很慢,驾驶位上的年轻人的倨傲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只见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将身边低着头的一个女孩子揽在怀里,女孩子僵直倾斜的身体一看就知道是不情不愿的,不过没有反抗就是了。
什么情况?唐揖转头看齐思远的时候,蓝鸟缓缓滑到他们面前停下。驾驶员,“小光头,怎么来接人啊?我还以为你知道我昨晚和肖楠去裕江提酒,特意来接我们呢。”
说完对着女孩子说,“你看小光头还真的很担心呢,你跟他说啊,我们昨晚玩的太晚,睡的很踏实。还有就是那个事不用他管了,两箱金樽百年就在车后头呢。”说着这小子用拇指指指后车厢。
“你——你们,真的很好,我不担心。”小光头痛苦的捏紧了拳头。
唐揖看到女孩子抬起头来,一个很清秀的二十左右的女孩子,双眉紧紧攥在一起,眼泪在眼眶里转,可是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唐揖看着不像是那种轻浮势利的女孩子,估计是有什么故事。
估计又是一出纨绔争美的桥段。原来不是只在书里写,真实的社会上就是普遍现象。一个漂亮女孩不落在人渣手里也会落到纨绔手里,不到n手之后,鸟丝们是接手不了,除非是自己养成的。
“嘿嘿,我们会很好的,过几天再一起吃饭啊,我们要赶紧去找大师呢。”年轻人挥挥手。
大师,不是也想用金樽去佑尚善人吧?这么巧?唐揖突然一笑,“齐哥,我这趟就是给你送酒来的。”唐揖说着从车后行李箱里拿出两个坛子来,这两个坛子精美无比,顿时就把小光头和蓝鸟车里的三个人的视线吸引过去了。
柳涵双也看到,她一愣,后边的吴妈凑过来说,“这个酒……”这个坏小子,居然拿送给自己的酒去做好人?算了反正酒是他的,就随他去吧,十瓶和八瓶也差不多。
齐思远都有点结巴了,“这个是什么酒?”
“什么酒?这个酒其实也没有名字,就是私下做的酒。”唐揖故意这样说。
果然那个年轻人嗤了一声,“小光头,你是糊涂了吧,这种酒是酒还好说,别是假酒,那是要吃死人的。肖楠得亏没有要你帮忙,不然就坏菜了,还是咱们这个金樽酒,已经是名酒了,递了条子也不一定能买到。”
唐揖毫不理会的继续说,“也是西岭酒厂出的,算起来,金樽酒就是这个酒的儿子酒,裕夕十年算是它的孙子酒了。市面上根本没有卖的。这是限量版的典藏至尊酒。”
小光头嘶了一声,赶紧抱过来。“楠楠……”可是人家女孩子嘴唇都咬破了,只是别过脸去。年轻人噗嗤差点喷出来,这话也恶毒了,连儿子酒、孙子酒都出来了。不过这个就也是隐隐听说过,他沉着脸瞪了唐揖的笑脸一眼,飞快的开走。
唐揖看着一脸落寞的齐思远,“哥,别看了,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吧?”说着他钻进了小光头的车里。跟在柳涵双的车后面。
齐思远边开车边说,唐揖才搞清楚,这个女孩子是部队子弟,在南华省财政厅工作,齐思远也算是青梅竹马了;那个年轻人是南华副省长佟古槐的儿子佟楷,现任南华市工商局的稽查队长。
本来齐思远和肖楠也算在交往,就是没有和家里挑明,可是这个佟楷横插一杆子,居然得到了肖家的认同,这样一来齐思远就比较尴尬了,肖楠也是模棱两可。这次肖楠的哥哥突然昏迷被送回家。
据说是在工作时突然昏倒,可是背后一个巨大的黑色印记却是让所有医院束手无策,好不容易听说佑尚善人可以治疗疑难杂症,不过要用到好酒。偏偏此人喜欢陈年好酒。茅台之类也不稀奇。
最近裕江出的金樽、裕夕酒已经在省城南华出现了,(唐揖自然知道,此酒已经在外市县有十几个固定的批发户了)据说不错,尤其是金樽很难买到。小光头上次到裕江也是想顺便买点,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