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是不会笑话我的,对不”,霍福林对秦晓东使了个眼色。
“我来倒酒”,秦晓东很知趣,抓起酒坛为俩位老人倒满两海碗。
“你不喝么”,孟悍看了看秦晓东。
“我,我身上有伤”,秦晓东摆手道。
“唉,做我的侄子不会喝酒,那是会被人笑话的,满上,满上”,孟悍夺过秦晓东手中酒坛也为他到上,“酒乃疗伤良药,哈哈哈”。
“看样子,军中又要出现个酒鬼了”,霍福林摇头笑道。
“哈哈哈,二弟,无忌干”,孟悍把碗举向俩人。
“无忌,不要硬撑着”,霍福林关心道。
“大伯,义父,请”,秦晓东很礼貌的向二老敬酒。
“哈哈,我先干了”,孟悍仰头一碗酒下肚。
“我也干了,哈哈”,一看俩人都是瘾君子,一杯酒下肚竟能面不改色。
“我也喝了”,秦晓东先喝半碗,再看两位老人眼盯着他,就把剩下的一同干掉,“好酒”。
“那是当然,这是当今大王临行前赐予上将军王翦的百花玉露,上将军又转赠羌将军”,孟悍自豪道。
“那还不是上将军知道这里有你这个酒仙”,霍福林再次端起秦晓东倒满的酒,“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无忌你可要陪好你大伯”。
“无忌看样子你还真有点酒量”,孟悍笑着看着秦晓东,“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来干”。
“俩位老人家,请”,秦晓东现出豪爽劲,见霍福林和孟悍又都干掉,他也连忙干掉。
“有点意思”,孟悍兴致来了,亲自操酒坛倒酒,“可否与我一拼”。
“来仙了”,霍福林在一旁笑道,“也加我一个,哈哈”。
“小侄,不敢”,秦晓东摇头道。
“傻孩子”,霍福林看了一眼孟悍,笑着对秦晓东说道,“这是有赌注的”。
“什么”秦晓东瞪大眼睛说道,“那小侄更不能一拼了”。
“为什么”,孟悍眯着眼睛问道。
“小侄,分文未有,如何一赌”,他的那两锭银子忘在那百将身上了。
“你,就只得一赌”,霍福林正色道。
“我,义父别逗了”,秦晓东心里道,哈哈,我从小就是在酒缸里长大的。
“对,你义父说的对,就赌你,不得不承认,你是个人才”,孟悍点头道。
“赌,孩子”,霍福林上前为他俩倒满酒,“这可是千载难逢又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对于你来说是好事,哈哈”。
“二弟,怎么能这样说,就好像我准能输掉似的”,孟悍看了一眼。
“难说”,霍福林看了一眼秦晓东后对孟悍笑道。
“好,那我赌,如果,我输了,我会把我一身武技教与他”,孟悍抬眼道,“如他输了,将为我打酒一年,怎样”。
“大伯”,秦晓东对于这有利他的赌局,很是感动,“谢谢,我,赌了,小侄先干为敬”,他一扬脖喝下一碗。
“好,不错”,孟悍也跟着喝掉眼前酒。
“用碗不过瘾”,秦晓东抓起一坛酒,“来这个”,说完一扬脖猛灌下去。
“哈哈,够味”,孟悍恐怕落后,也抢过一坛向下灌。
“我的自己留一坛”,霍福林说着抱起剩下的那坛百花玉露向外走。
“干嘛去”,孟悍连忙叫道。
“去为你们叫酒去”,头也不回小跑走了。
“哈哈,看着”,孟悍把酒放到桌上,双手一拍桌面道了声起,就只见那坛中酒如玉柱指向嘴中灌去。
秦晓东眼睛都看傻了,“大伯,可否”。
“来来来”,孟悍如此这般一步步教秦晓东其中技巧,当看见秦晓东也竟能吸上一口,哈哈笑道,“不错,孺子可教耶,孺子可教耶”,就这样孟悍边喝边教,秦晓东边学边喝,而那霍福林确实在一旁为他们紧忙乎,叫酒俩人也不知喝了多少坛,就知道到最后见到酣睡的霍福林,俩人把仅剩的酒分了,不过,孟悍想要站起来是不可能了,而秦晓东却能在帐中溜达自如,最后,相视而笑握手言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