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这烧酒真够辣的,一股火辣辣的感觉顺着脖子直入胃肠,这几天一直在那穆斯林小镇居住,伊斯兰教是不允许饮酒的,就算是抽烟,他都得偷着背着人,可要憋坏了。
在车上连续颠簸了一整天,他纵使是铁打的身子也露出了疲态,听着电视机里唔了哇啦的蒙语加上高度白酒的作用,渐渐闭上了眼睛。起初,梦境中依旧是清晰可辨的那些蒙语电视剧,后来随着无双身体越来越放松,整个世界都变得无比宁静了。
耳旁刮过一股芳香的清风让人沉醉不已。这香味很淡雅很青涩,就好似含苞待放的茉莉花般。
对危险的感知是他与生俱来的本领,虽然已经进入睡梦,但他的精神却还是异常绷紧。此刻好似浑身略有不自在,就好像有人在黑暗中偷窥着的感觉一样。
“谁?”他大喊一声想坐起来。
可不管他如何挣扎自己的双眼就跟涂上强力胶似的根本睁不开。可如果是歹人,他喊着一嗓子已经可以起到震慑作用,那人早就吓跑了。如果这片据点真有不干净的东西,那么自己脖子上带的可是摸金符,这东西百邪不侵,乃是从东汉末年祖师爷曹操手里传下来的。
一双滑腻温柔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无双的脸庞满是爱怜之意。虽然这种感觉很奇妙,但也让无双后脊梁骨发毛。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自己进过这么多的古墓还没遇到可以魅惑住自己的鬼物,难道今天撞到了茬子上?
显然这双手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她的小手光滑无比,那淡淡的芬芳就是她肌肤上与生俱来的,并不是涂抹的香水或护肤品。美夕的手也很滑嫩,那是自己向往而又畏惧的迷恋,可这双手的光滑却好似根本没有手掌纹一样。除非这女孩从出生到现在一点活没干活。
这种感觉让他无法自拔沉醉不已,他也想过如何能挣脱这层无形的束缚,但好像所有法子都无济于事。她对自己没有恶意,也许她只想这么静静的看着自己就够了。
“主人,您醒醒,您怎么了?”阿尔斯兰使劲儿摇晃着无双的双臂把他从睡梦中拖回了现实。
无双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屋里只有阿尔斯兰,电视机里还在放映着蒙古电视剧,时间是八点零五分,刚才自己进来喝酒的时候是七点五十二分。
“我刚才怎么了?”
“我进来时候发现您在笑,笑的很邪。”
“可能我确实是中邪了。”无双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侧脸,发现床头角上挂着一块丝巾。
“这是什么?刚才有它嘛?”
“这是我们新疆女孩遮脸的,您看过呀,记得艾米乃前几天不还带了一块嘛?”阿尔斯兰好奇地看着无双,以为主子睡糊涂了呢。
无双拿着那块纱巾凑近了闻着,很香,就跟刚才梦里那窥探自己的女孩留下的味道一样。他回手把这块丝巾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