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宫女太监里的远,着急的冷声开口喊道。
容海爽快的应了声。
“皇后娘娘唤奴才何事?”
沈玉瑶杏眼圆睁,嗔道:“少给本宫嬉皮笑脸,你说,你是不是被那个狐狸精勾走了魂了?”
容海知道皇后所指,却装作不懂,疑惑道:“哪有什么狐狸精?”
还故作东张西望了一番。
皇后忍不住一伸手去拧他的耳朵,把容海拧的直跳脚,急呼:“放手放手,后头奴才见了,只怕会想的歪了!”
皇后松了手冷笑道,“想歪又何妨?能耐“你何”?”
可不是,他可是个“废人”!
“话是这么说,可总得小心些不是?”容海说道,“眼下局势对我们不利,还是不要让人说闲话的好。”
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其实,他就是不愿被皇后“染指”,这大肥的母猪,他早已失了和她打情骂俏的兴致!
“好,听你的就是。”沈玉瑶一抛媚眼。容海立刻打了个冷战,浑身一抖。
“那女人是不是再换上面前告了本宫的黑状?”
容海点头,“这女人,真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哼,过段日子,看我怎么整她!”
说着话,脸上浮现一层阴冷,又有些秽色。
皇后白了他一眼道:“你整?你有那本事?不怕皇上扒你的皮!”
容海嘿嘿一笑道:“就指着你这肚皮了,如何,这小子还乖巧吧?”
容海视线锁在皇后盖着锦衣的肚皮上,一瞬间,心中荡漾起暖意,只可惜夏日了,这种暖意,一顿之后反倒有些嫌弃起来。
谁知道这辈子能不能靠的上!要是没指望,这就不是我的种!
皇后捧着腹,缓慢行走犹如蚂蚁上树。这时干脆停下来,挑眉看着容海说道:“乖不乖的,你自个还不知道?他爹都像个毛猴,他能乖?”
容海怔道:“我几时像毛猴了?我如此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皇后噗呲一笑,掩唇道:“从前你最擅长就是毛手毛脚,不是毛猴,是何物?”
容海只觉得心中一阵翻涌,如女人害喜般直想吐。
今日他才知道什么叫以貌取人1
还是这个女人,却因为容貌体相的改变,让他产生完全不同的感受。
哎,容海啊容海,看来你小子就是天生的淫种,难怪人送你外号,嵊州第一淫虫……
容海赶紧茬话道:“皇上大发雷霆,难道你就不害怕?要是皇上也赏你二十大板子,那可……”
皇后抬脚迈步,一手搭在容海手上缓缓行着,暗暗不时捏一下容海的手掌。
“他敢,我可是有孕在身!”
容海自然知道皇上不会,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
“不过那个锦玉,这次真是吃了苦头了,趴在床上不能动荡,嚎叫连连。”
皇后斜眼道:“怎么,心疼?”
容海正色道:“你再说我可真生气了!你把我容海看成什么人了?我的心,日月可见!”
也没说是什么心。
但皇后确实很受用了,喜滋滋的眼眯成一条缝。
眼看就到了朝阳宫宫外,停了一时脚步,酝酿了好些忧伤的情绪,终于挤出了几滴眼泪。边走进宫边抹泪低声呜咽说着什么:本宫真是命苦,连一个昭仪也要欺负本宫,本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容海自然是生怕惹了皇上或是锦玉不高兴,那日后就要有得罪受了,一进宫就跳出去好远,一溜烟钻进了殿内,去禀报皇后娘娘来了。
锦玉再见了拿着锦帕抽泣不止,一进寝殿就跪在皇上身前,一副可怜模样的皇后,牙齿又恨得咯咯响。
她心里直呐喊,杀了她!杀了这个臭女人!
“皇上,臣妾知道您是要责怪臣妾罚了昭仪妹妹,可是皇上您不知她是怎么对臣妾这个皇后的啊!若是您也在场,一定也会命臣妾重重责罚她……”
皇后紧紧抱住皇上双腿,直挺的肚皮在皇上腿上蹭来蹭去。
“皇上您想,臣妾都是做母亲的人了,哪里还会无端去责罚妹妹?不说是为了自个威信,就说是为了孩儿积德,也会处处宽容啊!”
好在脸上无妆,否则,只怕是鼻子眼都分不清了。
锦玉气恨不已,这女人,竟这么会演戏!
你哭,难道我不会哭?
锦玉只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伤,便哭的惊天动地,凄惨无比!顿时将皇后的抽泣盖得严严实实。
皇后一愣,只能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