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杀我，”钱云大吼，惊恐中带有强烈的不甘，看到凌天冰冷的眼神，钱云立刻瘫软了下来：“凌天，你饶了我吧，我做随从不够格，还可以做你的奴隶啊，只要你不杀我，就算让我做你的狗我也愿意。”

凌天没想到这钱云贪生怕死到了极点，现在他终于知道，钱云当初拒绝韩明根本就是欲擒故纵，想要得到更高的价码，要不然这样的人，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气节，于此同时，凌天也有些明白这钱云为何能够领悟逍遥剑意了，这明显就是为了逃跑。

看到凌天没有说话，钱云焦急的说道：“凌天，我的逍遥剑意已经领悟出来，你和我交手应该知道这剑意的厉害，如果有我做你的奴仆，可以为你做很多事，绝对比你杀了我要强很多，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一条狗。”

“忘恩负义的人，在我眼里连狗都不如，你把自己比作狗，都侮辱了狗这个字。”凌天眼底精光一闪，冷声说道：“给你一个机会，说出指使你的人，我可以留给你一个全尸。”

“不，凌天你不能杀我，我永远剑意，就算是在大宗门都是天才人物，我都这样求你了，你怎么能杀我？”

凌天冷哼一声：“很简单，因为你想要杀我，对于要取我性命的人，我绝不会手软。”

“我当时是一时糊涂，如果知道你如此厉害，我绝不会对你动手。”钱云磕头求饶，他不想死，领悟了剑意的他，可以前往大宗门得到一个很好的位置，可以让他平步青云，最主要的他还没有活够。

哈哈哈，凌天大笑：“真是笑话，难道如果我不厉害，就该死在你的手里吗？”

钱云脸色一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在这个时候，凌天一刀斩开了钱云的手臂，整个小臂被一分两半，钱云疼的惨叫一声，凄厉的声音尖锐如刀，脸色惨白的他惊恐的看着凌天，不知凌天为何会突然折磨他。

“为了挡下致命一剑，我的右臂被如此劈开，你现在体会到其中的痛苦了吧，”凌天冷笑着，一刀再次斩下，将钱云的左掌切开，钱云再次疼的全身乱摆，颤抖的嚎叫，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淌，将地面都染红了。

钱云带着乞求，抖动着身体说道：“好疼啊，不要在折磨我了。”

“疼，这只是我经历一部分，你看我的全身，伤痕遍布，深可见骨，其中的痛苦有多么强烈，你知道吗？”凌天的声音冰冷，刀光一闪，将钱云的胸口斩出一道血痕，白色的骨骼都露出来了，看着满地打滚的钱云，凌天不为所动，依然冷声说道：“钱云，你想要求饶，就要拿出足够的诚意，将我经历的痛苦承受一遍才有资格和我说话。”

凌天一刀刀的划在钱云的身上，那伤口几乎和凌天身上的一般无二，不过钱云很快就受不了了，他没有凌天强大的肉身体魄，更没有凌天坚定的战意，此刻的他终于体会到了生不如死，“凌天，你这样做会杀了我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想要杀你吗？”

“无所谓，该来的总会露面，何况在我的心里已经猜到了那个人是谁，”凌天嘴角带着冷笑，相比那背后的人，凌天更加痛恨钱云，凌天多次帮助钱云，最后竟然遭到暗算，凌天几乎底牌用尽才勉强活了下来，如何能让凌天不愤怒。

凌天的一句话，彻底让钱云的精神崩溃了，他终于认识到，凌天根本不在乎他的答案，之所以给他希望，就是为了折磨他，“啊，凌天，你杀了我吧，我要一个痛快。”

“我需要一个理由。”凌天的声音阴寒，让钱云的身体就是一颤，钱云发现，此刻想要死，都要恳求凌天给个痛快，还需要一个说服凌天杀他的理由，想想刚才的意气风发，视凌天如草芥，玩弄凌天于鼓掌的得意，钱云就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他的心中充满了后悔，同时也恨透了指使他的那个人。

“指使我的人是赤羽宗大师兄简文江，这封剑石也是他给我的。”说完之后，钱云像是被卸了骨头，瘫软在地上，丧失了所有精气神。

凌天低哼一声，心中杀机一闪，他之所以折磨钱云，一个为了泄愤，另一个就是要逼钱云说出背后指使，只有在精神崩溃的时候，才会说真话，不会胡乱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