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抄写店?怎么还有这样的地方?”大家只是客气地在让·雅克的窝里喝了一杯茶,稍微坐了一下就出来了,那环境足以让人在大清早就出来轧马路。
弗朗西斯卡没有立刻搭上话,她跳上花岗岩、玄武岩、汉白玉和黑曜石的台阶,仔细地捏了捏同样色彩斑驳的石头门。“这东西,少说有五六百年了。”
“怎么会?我前不久才看到他们搭了手脚架装修的。”让·雅克连连摇头。
“噢,欢迎你们,亲爱的客人们,请进来吧。”这时候一个戴着方格围巾的老太太挡住旋转门说。
“佩雷内尔教授?怎么是你?”蒂娅认出了这老太太,连忙从人群后面钻出来。
“你是,哦,让我想想,对于已经毕业的学生我有些记不住,因为太多了。嗯,你是不是波旁的特**利斯小姐?蒂娅·雷纳蒂·特**利斯?”
“是的,教授。您果然是法国记忆里最好的人。”蒂娅转过身,“弗朗西斯卡,艾瑞莎,过来,这位是佩雷内尔教授,布斯巴顿的魔法史教授。”
“教授,这是……”蒂娅有点害羞了,虽然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但这两个孩子课都不是她生的。
“我明白,我明白。这样吧,我一会就给奥利姆写封信,反正现在布斯巴顿还空着那么多房子,就算你想重新回去上学也有地方。”显然,记忆力超群的佩雷内尔教授在预言方便不太擅长,她误以为蒂娅是来给一个超大一个超小的两个孩子走后门上学的。
“你好,佩雷内尔教授,勒梅先生在吗?”普兰塔珍尼特夫人轻轻地打了声招呼。
“啊,你好,金雀花小姐,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在这遇见你,尼古拉斯就在里面。”佩雷内尔教授看了看众人,几个男人明显是跟班。“你的这几位朋友可以在铺子里等等,女士们跟我来。”
周怡培看了看其他男士,没有人表示反对,于是也欠了欠身表示听从安排。只有让·雅克实在忍不住,“佩雷内尔教授,请问这个店您开了多少年了?”
“嗯,除去我们出去避难的那一百多年,应该断断续续经营了五百多年吧,怎么了?要收税吗?上次税务所的茹内先生来过了……”佩雷内尔教授显得有些拘束,看来五百年的经营偷税偷了不少。
“不是的,教授,刚才姐姐说这里应该有五百年以上的历史了,而让·雅克先生不相信,所以他会这么问。”艾瑞莎拉了拉老人的手,“还有,教授,让·雅克先生那里的卫生条件实在是太差了,艾瑞莎一直忍着没有上厕所!”
佩雷内尔教授听完之后反应不过来,伸出两只手往下压,作了一个稍等的手势,过了快一分钟才恢复响应。“哦,那怎么行!来吧,女孩子可以没有床,但是绝对不能没有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