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张德彪凭借从小学就已树立起来,一直到参加工作以后,他心中依然永存的、那份不曾动摇的信念做支撑,顽强而又死皮赖脸的抵御住了师父侯忠义的淫威。
如果硬要问他是什么样的信念,竟能支撑他张德彪在这段时间内,成功转变为一名打死都不说的铁血真汉子;这种信念还将持续多久的话。
那张德彪肯定会说:哥自小在对抗应式教育的过程中,是身体力行、身先士卒,所以哥打小就经常不交作业。
说起那时候的形势,可比眼下急迫多了,好几个师父伙同哥的大师父,也就是班主任,当着全班学生的面夸哥的嘴硬,还威胁说要请家长,可到最后怎么样?哥愣是一口咬定,作业本全让自家养的猫给叼跑了……
至于说这种信念还将持续多久嘛,那得视情况而定,反正一般情况下,男人和中年以上的女同胞是休想撬开哥的嘴。
“你不想告诉为师,为师肯定不会勉强你。”侯忠义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嘴上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着道:“但你不能拿假话欺骗为师,你懂不懂尊师重道?”
张德彪一听此言,立马反应过来,便宜师父这是在给自己扣帽子呢!
他当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委屈的泣声道:“我,我不是有心欺瞒师父。徒儿事先答应过某人,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不得擅自把她传授的功法公开,师父也不想收的徒弟,是个言而无信之辈吧?”
“你……”侯忠义用手指向自己收的好徒弟,你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张德彪这话糊弄鬼都不行,他又如何肯相信,可问题在于既使你侯忠义不信,你有办法拆穿他的谎言么?这几乎是个死无对证的死结,除了他身后那位,当下谁也拆不穿。
这边侯忠义自讨苦吃,反被自个徒弟拿言而无信这顶帽子给扣住,噎的他欲言又止,硬生生把后面到嘴边的问题憋了回去。
而花门主却是乐开了花,仿佛十分乐意见到,她这位远房大表哥的窘态。
其间张德彪时刻留意着花门主的一颦一笑,在他看来,自己的师父虽然眼力高、精明过人,但是师父他老人家早先与自己有过心照不宣的约定,所以他并不担心师父会对自己的秘密过于追根究底。
反倒是一旁的花门主,张德彪没有和她打太多交道,因此摸不透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从她先前对自己施展媚术来判断,张德彪的直觉告诉他,她一准是从侯忠义口里听到过,有关自己的一些事情,然后试图利用媚术来套取自己心中的秘密。
只不过当她发现自以为傲的媚术对自己起不到作用时,这才唆使侯忠义拿师父的身份逼自己就范。
不得不说张德彪分析的头头是道,若他将这番精确分析说出来,估计就连心机深沉的侯忠义亦要对他说一声佩服。然而现实再一次让他猜中了开始,但却在结局上跟他开了个大玩笑。
张德彪眼瞅着师父半晌不说话,心想以师父的秉性,他理应拂袖而去才是,师父一离开,她花门主再能耐也不方便替别人管教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