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师兄不过是顶撞了你们,想不到我们竟然杀了他,实在太过份了,我和你们拼了!”人群中,一个黑衣青年厉声喝道。
“哼,我这一天都没有出门,你凭什么说我杀了你师兄?”那红衣汉子不叫大叫道。
“大家看看,我师兄分明是被烈火弹所伤,否则,怎么会全身焦黑呢?只有烈火堂杀人才会如此啊!”那黑衣人大声叫道。
“小子,让你含血喷人,我宰了你!”红衣汉子大怒,就向那黑衣青年冲去,如此一来,众人纷纷让开,二人战在了一处,那清风宗的青年其本身实力与那烈火宗汉子相差无几,二人都在铁骨境界上下,斗了片刻,那烈火宗的红衣汉子不由大喝一声,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红色的弹丸,那那清风宗的青年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那青年身上立时燃起熊熊大火,惨叫起来。
“住手!”一声大喝传来,四个缥缈仙宫的青衫弟子飞速而来,快速将那清风宗弟子身上的火焰打灭,为首的一人向那烈火宗弟子大喝道:“缥缈仙宫地界,不允私斗,看在你们初犯,暂饶你们一次,下次定不轻饶。”
“哼,是他先惹的我,真是自讨苦吃。”烈火宗弟子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师兄之死现在还不明了,你先不要急,等我们查明真相一定还你一个公道。”缥缈仙宫的弟子说道。
那清风宗弟子此时已被火烧的毛发尽失,衣衫褴褛,当下一咬牙,口中说道:“事实俱在,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事就是烈火宗的弟子干的,即然缥缈仙宫不主持公道,那我清风宗就退出本次青云榜,告辞!”那清风宗弟子咬牙看了烈火宗弟子一眼,口中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笔帐我清风宗记下了,早晚与你烈火宗讨个公道!”这弟子说完头也不回,扭身向山下走去。
“哼,没做过的事,我凭什么承认?我烈火宗也不是怕事的人,不服的话,你们找我来好了!”那烈火宗弟子也是骂骂咧咧的进入了房间之中。
众人陆续散去,几个缥缈仙宫的弟子将那烧的焦黑的清风宗弟子抬了下去,看着这一幕,萧易寒却不由皱起了眉头,对身旁的云韵说道:“大师姐,我觉的这事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了?”云韵问道。
“我看这烈火宗弟子似乎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而那清风宗弟子死的样子确实又是为火所烧,而他偏偏又与这烈火宗的弟子有隙,这似乎太过明显了吧,我看这事情定有蹊跷。”
“也许吧,不过与我们无关,还有六、七天就要比赛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准备吧。”云韵说道。萧易寒点了点头,又回到了房间之中。白天过去了,夜色刚刚降临,只听的外面一声大叫:“快来人啊,出大事了!”萧易寒连忙走出了房间,只见两具身着黑衣的尸首倒在待客处的门前。
各派弟子不断的从房间之中走出,向那尸体围拢了过来,一个缥缈仙宫的青衫弟子挤了进来,看了一眼那两具尸体说道:“这两个人是天云山的人,想不到竟在这里遭了毒手。”
“一定是白头山的人干的,这两派一向不和。”人群之中有人说道,这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的很清楚,萧易寒抬头去找那说话之人,只看到一个淡青色的衣影,似乎是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青年,那人已挤出了人群之中,萧易寒的视线再一次集中在了那两具尸体之上,只见身旁的一个青年说道:“不错,你们看这两具尸体的伤势,分别被抓断了咽喉,白头山的天龙爪乃是一绝啊,这两人一定是被白头山的人所杀。”
“你他妈的放屁!我白头山的人不做这种暗箭伤人的事!”一个身穿白衫的青年大喝道,此人赫然是白头山的弟子。
“哼,你说不是你干的,你今天黄昏时出门去做了什么?回来的时候为什么衣衫不整?”一个汉子突然问道,那汉子乃是天云山的弟子。
“哼,我今天晚上出去,本来是看这缥缈仙宫的黄昏景色,不想回来的时候被一个蒙面人所劫,我与他大战一场,那人后来看到有其他人经过,于是逃走了,他功力高我甚多,我无法拦住他!”
“呸!胡说八道,他即功力高你很多,你为什么安然无事的站在这里?”那天云山的弟子厉声喝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白头山弟子瞠目结舌的说道。
“哼,任你巧舌如簧,今天,我要为我两个师弟报仇!”那天云山弟子厉喝一声,向白头山弟子抓去。
“小子找死!”那白头山弟子共有四人,当下四人齐出,将这天云山弟子围在了核心。
“想倚多为胜?好,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那天云山弟子不由大喝一声,与白头山的四人战在了一处,天云山以掌著称,白头山以爪著称,双方都没有使用兵器,而使用自己最为擅长的功法进行战斗,一时之间,乱石纷飞,双方打的极是惨烈,几个闻讯而来的缥缈仙宫的弟子因功力浅薄,所以无法插手。
那天云山弟子功力很高,已达到了无畏之境,而白头白的四人都在金刚之境,以一敌四虽落下风但一时之间却也能支撑。
那天云山弟子功力很高,已达到了无畏之境,而白头白的四人都在金刚之境,以一敌四虽落下风但一时之间却也能支撑。
看着这一幕,萧易寒心念连闪,他总觉的这情况有些不对,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半晌之后,萧易寒的脑海之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目光向四周察看,他发现,刚才那最先猜测白头山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