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转过身来，进入电梯，他已经记住了房间的门牌号，只需要去物业查清房主就能够查出这位看起来像艺术家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季凉夏换了拖鞋，双手插在口袋里，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公寓三面是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师兄，你这里真好。”

“托你的福，我能买得起这个地方的公寓。”

简凌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小师妹，你过来看看。”

季凉夏迅速来到他的身边，探出小脑袋，看着电脑上的资料。

“先锋疗养院的赵大仁医生，他最昨天做了一个手术，手术后，人死了，死者的女儿一口咬定，是死者的儿子买通了赵大仁医生，医死了她的父亲，那女人四处宣扬，赵大仁现在正处在风口浪尖上。”

季凉夏皱着眉头，“就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顺利把爷爷出来。”

“你先别急，”简凌又调出病例资料，“我已经找那位女士要了死者之前在其他医院的病例，并和先锋疗养院的病例作了对比，发现这位患者的死亡的确有问题。”

季凉夏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屏幕，试图看懂这些病例有什么区别。

简凌看着她的模样，越看越觉可爱，忍俊不禁。

她看了半晌，转过头来，鼻子差点撞在简凌的脸上，她往后缩了缩身子，抿嘴看着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果然什么都不懂。”

从小到大，季薇四处防着她，用各种贪图享乐的方式填满了她的人生，其他的，她什么都没学到。

“别灰心，”他揉了下她的头，“你不是还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