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自己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的好弟兄,他这样子杵在中间,着实很纠结。
可是他又不能够心软一丝!
面对金勋这么强大的敌人,他但凡心软一滴滴,女人就不是他的了。
“行了,你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心里很烦很烦,烦得要死!”
金勋冷冷地打断了陈默天的话,将手里的水杯往陈默天手里一塞,难过地说,
“她渴了,刚才要着喝水,你喂她喝了吧。”
陈默天微微讶异。
金勋咬紧了嘴唇,与陈默天擦肩而过,走了出去。
陈默天随之转头,似乎看到,金勋走到门口时,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眼角。
“对不起……阿勋……”
陈默天对着房门幽幽地低语着。
“其他的,都可以给你……只是她,我不能……”
陈默天叹口气,走到床前,先查看了一下肖红玉。
马上,他的脸就黑得像是锅底了。
这个肖红玉,为什么喝得那么多!
难道她不知道她喝醉了就六亲不认吗?
如果不是喝醉,他和她就不会有那个荒唐的第一次邂逅。
“你敢喝这么多酒,我真该打肿你的屁屁!”
陈默天虽然说着狠话,却手上的动作很温柔,轻轻地像是团抱婴儿一样,轻柔地将肖红玉抱在他怀里,先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蛋,确定她并没有发烧,那才低头去看她。
“靠!金勋!我真该阉了你!你竟敢……竟敢脱光了红玉的衣服!”
丝被滑下去,露出肖红玉娇嫩丰满的胸,粉红水嫩,极是让人心动。
陈默天气得脸色阴沉,咬紧了牙齿,咒骂着金勋下作,头发一根根都竖了起来。
“渴……喝水……水呢?拿水……”
肖红玉蠕动着肉乎乎的嘴唇,无意识地呢喃着。
陈默天马上就放软了语气,说,“哦,水来了,乖,你张嘴,我喂你喝水。”
那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宠爱。
一手支撑着她的脖子,一手端过去水杯,很小心地给她喂水。
“慢点喝啊,别呛着……慢点……”
陈默天一直看着肖红玉喝完了那杯水,那才轻轻将她放平。
提起被子给她盖上,却看着那酥美的胸,发了呆。
“小东西,你总是让我操心,总是让我失控,总是让我处于发狂的边界……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陈默天轻轻地诉说着,叹口气,低头,亲了亲肖红玉的嘴唇,然后手,伸到她的丰满处,轻轻地抚弄几下。
就怕自己引上来邪火,陈默天赶紧拉上被子,给她盖严。
即便只是短时间的亲吻和抚摸,他就忍不住眸子里有火了。
她睡得很沉,可能是因为喝了很多酒,不太舒服了,偶尔会皱一皱眉头,或者蠕动几下嘴唇。
都像是婴儿一样,纯净,可爱。
陈默天就那样,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她。
伸手,给她梳理下头发,轻轻触摸几下她滑溜溜的脸蛋,然后情不自禁将手指,停在了她的嘴唇边,描摹着她的唇线。
声音走低,沙哑又低沉,娓娓道来,像是柔风细雨。
“你生气了吧?今天在宴会上,我装作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那个朱莉安娜很危险,懂不懂?我现在还动不了她,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向你坦白一切,解释一切……”
“她欺负你,我比你还生气,还恼火,真的。”
“你哭了的时候,我的心揪得紧紧的,我心都碎了……”
“我承认,我突然和朱莉安娜站在一起,确实很心狠,可是丫头,我若连你连大众都无法欺骗过去,又如何能够欺骗朱莉安娜。”
“做戏,是目前最安全最妥当的做法,也许你会不理解,或者误解我,可是总比被人悄悄地暗杀好无数倍,不是吗?”
“做戏的主角是我,我才是最最难受最最痛苦的那个人,你懂吗?”
“丫头,你放心,我才不会要那个朱莉安娜,我看到她就想吐呢。”
……………………
陈默天低声地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久,最后,他亲吻了肖红玉的手背,然后悄悄地走了出去。
走下楼,就看到金勋在他那个钢琴造型的吧台上正喝着酒。
空旷的房子里,只有一盏淡淡的小灯亮着,也只有金勋一个人孤独地喝着酒。
陈默天单手插兜,修长的腿,轻盈地迈着,走过去,先将金勋手里夹着的香烟给夺了过去,立刻,引得金勋抬眸,气愤地瞪着他。
“你干嘛?你连我吸烟也想插手吗?你觉得你这个正虎堂的少主子就可以管理全世界人民的吃喝拉撒了!”
陈默天坐下,拿过去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液体,淡淡地说,“你胳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少吸烟,影响愈合。”
轰……
陈默天关心的话,仿佛一颗炸弹,直直炸开在金勋的心口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