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放哨的一个敌人伸了一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和旁边的人说了两句,两人转身便往屋子里走去。几乎就在同时,刘文辉也从灌木丛里钻出来,跟着敌军的脚步快速的朝前移动,一直走到茅屋的边沿,再次爬了下来,没有了任何动静。
从屋里走出来另外两个人,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把衣服往身上套。无精打采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刚刚睡醒。两人不说话,抬头看了一眼一片漆黑的丛林,便没人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怀里抱着枪继续打盹。
刘文辉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刚才那两个哨兵还算尽职。因为他们是从清醒开始放哨,所以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睡着。现在这两个就不一样了,他们睡眼朦胧,刚刚睡醒的他们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何况现在这时候,在他们这地方应该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这两人的警惕性就要低很多。
屋里也没有了动静,篝火还在静静的燃烧。铁打的人,也不能可能通宵不睡觉,除非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这里显然没有。敌人都去睡了,屋外的两个哨兵也是闭着眼睛低着头,躲在他们找到的地方呼吸变得平稳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刘文辉故意弄出一点动静。见那两个哨兵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才慢慢的隐蔽的地方出来。就好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手里提着三棱军刺,脸上带着狠辣。一步,两步,轻轻的,慢慢的靠近敌人。就在他眼前,那家伙睡的正香,根本就没有觉察道有人过来。伸手扣了扣自己的鼻子,转过身继续睡去。
三棱军刺也是刺刀的一种,他又三个刀刃,呈三角形分布,可以砍可以刺,也可以割。乃是兵器史上最完美的战刀。尺寸大约一尺左右,直径约三公分。无论是刺杀的质量还是致死率都比目前使用的刺刀要厉害百倍。刘文辉的这柄三棱军刺是三面开刃的,乌黑的刀身只有开刃的哪一点经过火光的照耀闪烁着点点星光。
慢慢的将刺刀伸进那敌人的脖颈。猛然出手捂住对方的口鼻,右手轻轻一拉。右边脖颈处的动脉和隐藏在胸口上的气管立刻酒杯隔断。
人的身体上,最坚硬的部位便是颅骨。这里保护着我们最主要的器官。薄弱的自然是胸腹,这里也是人防守最为严密的地方。最薄弱的是脖颈,这里承载着人体从上到下的指挥和血液的输送,细细的一点是人体最最关键的部位,此处受制,离死也就不远了。
刘文辉看着那家伙眼睛里失去了光泽,身体也不再扭动,从血管里喷出来的鲜血也没有刚才那么急速。轻轻的松手,那敌人和一滩烂泥一样,滑到在地,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的血泊里。另外一个哨兵也是这样被解决的,没费多大的劲,没用什么样的手段。因为出其不意。
刘文辉走进茅屋,最里面的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茅草。所有的敌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就在眼前。一个个睡的正香。那些赢钱的家伙,脸上还挂着笑容。没有军用棉被,也没有多余的衣服。他们只能挤在一起取暖。房间里乱起八糟,看上去更像一个猪圈。
武松从门里进来,带着丝丝的担心。刘文辉进来的时间稍微有点长,外面的人等的有些着急,便闯了进来。脚步声起,一个尚未睡熟的家伙微微睁开眼睛嚷嚷了一句。话刚说到一般,立刻就停下了。武松手里的银针已经扎到了他的咽喉处。
刘文辉一笑,示意武松动手。现在的武松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连死人都不敢看的娃娃,杀起人来比所有人都可怕。一枚小小的银针,轻轻一刺便能取人性命。这样的本事不是谁都有的。几十场战斗下来,武松也练了出来,杀人的活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只见武松两手翻飞,绕着那群躺在一起的家伙转了一圈,拍拍双手微微一笑:“行了!搞定!”
大牛根本就没看清武松干了什么,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连忙后退两步,离武松远一点。刘文辉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把尸体处理一下,我们在这里稍作休息,天一亮在行动。”
荒山野岭,处理尸体是最简单的事情,随便找个山坳或者灌木丛一扔,很快就会被丛林里的动植物当成肥料。几人不理解的是,眼看着天都要亮了,为什么刘文辉却要在这里休息,难道说,他要大白天的去进攻第三道关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