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奴性能变成这样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有些人天生就是给人当狗的料,就好像眼前这几位。看样子,只要他们的主人稍微觉得不对劲,他们就是粉身碎骨,只要主子高兴,他们干什么都行。
想当初,日本鬼子在我国横行的时候,也有这么一群人,他们抛弃了做人的尊人,忘记了祖宗,宁愿被人指着脊梁骨,也使劲的将自己的热脸贴在鬼子的屁股上。但是我们有更多人选择了抗争,才让鬼子的计谋没有得逞,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了我们的国家。而现在,敌人正用他们的奴性来伺候另外一伙人。从根子上就觉得只要自己卑躬屈膝就能换会安乐的蠢蛋,在这个国家应该不会少,这也就可以解释,他们长期以来被人控制却不知反抗的原因。如果不是我们的慷慨付出,或许现在依然是某个国家的殖民地。忘恩负义,也是这种奴性的一个特点。
那个摔倒的北方人很生气,一双深邃的蓝眼珠子恶狠狠的瞪着刘文辉,看着自己浑身上下,嘴里的粗口从来就没有停过。翻译叽里呱啦想他的主人献计,似乎在说要将刘文辉等这么一伙弄进基地内部,给他们一些颜色。这句话说到了北方人的心坎里,当即表示同意,然后他们就笑了,笑的诡异而高兴。
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敌军押解着刘文辉几人朝着虎跳涧的内部走。路过哨卡的时候,那些站岗的士兵用一种同情和奸笑的表情看着他们。他们应该高兴,因为这几个倒霉蛋,其他人又能多活一天。有些人甚至在想,如果天天有这么一群倒霉蛋该多好,那自己就完全不用在乎,吃饱了睡,睡醒了再吃,这样的日子那才是人过的。
虎跳涧的内部并不复杂,溪水到了这里,大部分已经重新转移到了地下。窄窄的一条溪流从一线天的中间穿过。两边的石头就变成了往里走的台阶。一个石头接着另一个石头,虽然是上坡路,却也缓缓而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走。溪流的两边,全都是坚硬的岩石,最大有几层楼高,浑然一体,大部分嵌在山体之中,应该十分巨大。
几乎已经走到了虎跳涧的劲头,才有一个小小的洞口。门口两名士兵站的笔直,一脚踏进山洞,立刻就看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口径很大,正对着这一道小门。这东子摆在这里可不是样子,他的后面两个士兵就站在那里,旁边放着整箱整箱的子弹。谁见了都会吸一口凉气。
山洞里面并不大的,一边的墙壁是岩石,另一边却是一个接一个小门。都用铁打造,全都死死关着,门外面连个把守都没有,应该是从里面开的。这里既没有大门也没有窗户,只有门上的一个门铃静静的挂在那里。刘文辉听的很清楚,那名翻译在门铃上轻轻摁了几下,三长一短,这应该是开门的讯号。
大铁门打开,阵阵的冷风从房间里面吹出来,冷的人瑟瑟发抖。两个带着防毒面具的大个子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之中。几个北方人看了看后面跟着的刘文辉几人,信步走了进去,对于后面他们不管不顾。
翻译和那几个士兵没有进去,他们如同赶鸭子一样将刘文辉几人赶进了山洞。随着最后一个人进入,大门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便轻轻的关了起来。能清楚听见皮垫子和坚硬石块之间摩擦发出的声响,这时候连外面的任何声音都听不到了。
刚才还病怏怏的刘文辉,忽然之间眼睛里放出精光。走在最后的阿榜和梅松,猛然后仰,用自己的身体抵住站在门口的两个哨兵,双手搂住哨兵的后脖颈,使劲往前一拉,轻轻的骨折声,虽然很轻,在这静悄悄的山洞里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何况还有那一声闷哼,跟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字,凄惨。
前面得意洋洋的三个北方人似乎发现了问题不对,最后那个家伙刚刚转过脸,一只大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大手的力气很大,没有任何停留,只用了一下五根手指已经刺破皮肉,插进了他的身体,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舌头想要缩进去都办不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绑着绷带的家伙,那北方人的眼神由趾高气昂变成了害怕。
杀了两个,挟持一个。大门是从里面开的,不担心有闯进来。押着一个人质,继续往里走。刘文辉觉得这里不是敌人藏匿秘密武器的地方,看上去更像一个实验室。各种形状的玻璃器皿摆的密密麻麻。那些先前被带进来的伤兵早已经变成了尸体,他们或被解刨,或被冷冻。阴森恐怖的感觉绝不亚于地狱。
所有人都对自己的猜测感到佩服,这几个文质彬彬的家伙真的是恶魔,杀了他们只会让世间更加美好,全然没有半分的罪恶感。随意,最后一个家伙在屎尿流了一地之后,还是内人扭断了脖子,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