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杀人的人和他想要杀的人身体素质相差巨大,自认为就算拿了凶器也杀不死对方。”
见慕容洁和刘超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在仔细地思考着,我连忙提醒他们两人,“不用想得太复杂,我说过这案子从头到尾其实都十分简单。”
“简单?”慕容洁轻声地呢喃着,话语刚落立马露出了恍然大悟之状。
“没错!”她刚张开嘴,我就忍不住轻笑着上喝,“凶手,就是一个女人!而且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张爱铃?”刘超也反应了过来,略微吃惊地说道。
我点下了头,“我记得在得知刘跃进的死讯并且赶往现场的时候,现场有群众小声地议论过,刘跃进是该死,因为大半夜才回家。”
“这说明刘跃进死的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了他,而且也只看到他一个人回家,但是偏偏陈友又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慕容洁应该是完全明白了,我停下来换气之时她便已经自言自语了起来,“也就是说,陈友看到的那个人从一开始就在刘跃进的家里。但是刘跃进死亡的时间却不是他回到家的时间段,说明在刘跃进家的那个人,也就是凶手,是不需要他防着的人。”
“是的,就是刘跃进的情人——张爱铃!”我眉头紧皱,“刘跃进不需要防着她。同时她又没能力直接杀了陈友,只能在之后又用同样的方式杀了陈友。也只有张爱铃才恰好符合这两项。”
说完之后,我的眉头还是重重地皱着,“只不过可惜的是,我搞不明白她的杀人动机。”
“张爱铃和刘跃进之间是情人关系,但是她却杀了刘跃进,也就代表我此前推测张爱铃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才和刘跃进是错的。她有更深层次的目的!这个目的也极有可能是她不能公开和刘跃进关系的原因。”
我心里有点不好受,这感觉就好像有人告诉你,你被带了绿帽子,你却偏偏不知道给你戴绿帽子的那个人是谁一样,心里很堵。
“嗨!”倒是这时刘超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你别真的不拿我们警察当回事好吗?”
我不解地看着他,慕容洁则在这时说道,“动机的事可以交给他们去查,事实上有很多案件,尤其是凶杀案都是在经过审讯之后才知道杀人者的动机的。”
“不过!”紧接着慕容洁的眉头皱了起来,“关键还是得要有证据,没证据最多也只能像上次一样把她关起来,有人一领就能把她带走。而且确定不了嫌疑,也没有办法对她家进行搜捕。”
“有证据!”我转头看向了瘦猴,“猴子,你再把我摘一个灯笼回来。”
“好勒!”瘦猴二话不说,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
“证据有二!”我指了指窗外的灯笼,“既然张爱铃是利用灯笼内的昆虫杀人,那她肯定自己就有此类的昆虫,换句话说她家里就应该有孵化昆虫用的药物,或许可以从她家找到药渣。”
“第二个证据呢?”慕容洁和刘超都稍稍地点了下头,又同时急切地向我询问道。
我向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着急,“第二个证据嘛,等到瘦猴回来就清楚了。”
“除此之外,我还是先来说明一下张主任的死法吧。”我皱下了眉,心情有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