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文摇了摇头,耸着肩膀道:“肥哥,我们谈工作,其他一切免谈。”
陈肥肥认真看了他一眼,不禁哈哈大笑,过了一刻,眼泪都笑了出来。
“好吧,你先带兄弟们回堂口吧!最近情况很混乱,所有的黑道势力都好像**包一样,,一燃就爆,改朝换代的时间快到了,我们的手脚得快一点,留下两辆车就行,我们还有事做。”
周海文的粗眉一轩,也不多问,何况他的内心有点乱,如果自己跳不出这种困扰,别想抢地盘,被人砍死在大街上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自己的意志也有软弱的时候啊!
龙锐楼走了过来,也拍了拍周海文的肩膀,笑道:“你很不错,陈肥肥的手下终于有一个像样的人才了。”
像龙锐楼这种人,表扬某个人还是头一遭,周海文习惯了铁血纪律,倒闹了一个大红脸,习惯性地应了一声,敬了一个军礼,立刻带人走了。
“走,那位柳家少爷快出来了,我们找他的麻烦去了。”
“先去停车场吧!”
“这件事不用向上面申请,纯属私人恩怨,不知道这种汽车炸弹的威力如何,柳浩儒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陈肥肥,龙锐楼、张辽同坐一辆奥迪,另外一辆加大号的林肯却是由吕人杰三人来开,众人有说有笑地整理着周海文留下来的玩艺,首尾相接地朝停车场的方向开去。
“三名管理人员.一名登记人员,少了一个人手,吕兄,你们三人能搞定吗?”
“放心吧!你们先进去,我保证他们醒来地时候,一定躺在最臭的垃圾桶里。”
“记得把垃圾桶反过来扣着,这样比较安全。”
“你放心,最下面的一定是压着一名死胖子。”
警察局的地下停车场,一名黑衣漠子正在不耐烦地走来走去,并不时地看看手表。
“出了什么事?怎么柳二少还没有出来?柳大哥都走了啊。”
就在这时.一阵喇叭乱响,一辆银色的奥迪从外面的车道了开了进来。车子还没有进入,倒是把喇叭按得朝天响。那位开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疯了,这里的车道设计得这么好,还有行人通道,用得上这样做吗?
这名漠子又是一阵急躁,柳大哥说了,一定要把柳二少接回上海,绝对不能让他留在西京市。如果出了什么事,可不是他们这些司机所能承当责任的。
传说柳家最有名的参合组织已经派人来西京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有一句话是肯定地,留在西京市,随时都可能失去生命。这里太混乱了,为了一块地皮,已经死了这么多人。
不知不觉中。这辆奥迪已经滑到了面前,这名司机不由叫了起来:“这位朋友,那边不是还有很多车位吗?为什么还开到这里来?我的车子快要开走了,到时候退出来很不方便,行个方便吧!”
“咦,你地车子也是奥迪,还真是巧啊!”
这名司机突然惊奇地发现,这辆银色的奥笛与他地轿车还是同一种品牌的,就连款式也是一模一样。
三个身材高大得惊人的大汉从车子里鱼贯而出,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倒是其中一位长得挺好看的胖子朝他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一派仁慈人士的模样。
“大叔,你是来接柳浩儒的吧?我也是刚从警察局里出来地,他叫我向你转达一下,他不会过来取车了。”
这位司机吃了一惊,急道:“怎么可能,柳老爷已经发怒了,他怎么会不过来,你是谁?”
陈肥肥一开口就点出了柳浩儒的名字,而且也提到了警察局的事情,这位中年司机竟然没有丝毫怀疑。
“你不相信吗?我给你看一下他给你留的信息。”
陈肥肥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纸张,举步走了上来,张凌与龙锐楼却留在原地,似乎在打量着什么.司机疑惑地走了上来,脑袋揍了过来,陈肥肥慢慢地把纸张打开,右手紧握成拳,悄然伸到了这名司机的后脑,猛力一敲,后者立刻软倒。
“搞定,分工合作。”
陈肥肥把这位倒霉地司机拦腰抱起,转了几个车位,再走了五十米,把这位大叔塞到了车底下,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车行轨迹,确定这位大叔不会陷在车轮下,这才哼着小曲,走了回来。
这一边,龙锐楼打开了一
祗电脑箱子,接通了里面的感应电流,这才走向了柳浩儒的车子,后面地张辽提着一祗大铁锤,三步跨到了车门前,轰的一声,狠狠地砸在奥笛的前窗玻璃上。
强大的弹力立刻把张远手中的大铁锤反弹了起来,震得他虎口发麻,前窗那剔透的玻璃,已经留下了一个巴掌大小向四周扩散的裂痕,看起来犹如蜘蛛网络.“好家伙。”
张辽低喝了一声,又是连续五锤砸下,间不容发,当砸到第六下的时候,明听哗啦一声,终于大功告成了。
“真麻烦。”
张辽从破口爬了进去,在座位上坐好,把口袋里掏出一件好东西,立刻引动了奥笛的引擎,车子在陈肥肥的指示下,转了几个弯,停靠到最角落的一个车位去了。
奥迪的车窗玻璃一旦破碎,并没有狰狞的菱角,全部如同珍珠般散落回车子中去了,所以地上没有任何的痕迹。
“各位,都走吧!可惜了一辆好车。也罢,柳家二少的生命是值一辆奥迪地,说错了,最多值一祗轮胎中一颗螺丝钉。”
加长的林肯内的空间非常大,吕人杰六人趴在车子内,静静地等待着柳浩儒的到来。
五分钟后,一阵叫骂声果然从警察局的后门隐约传了过来,众人精神一震,祗见柳浩儒在十几名日本武士的保卫下,正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一路口抹横飞,正在诅咒着那些给他带来了麻烦的警察。
片刻之间。柳浩儒一行人已经进入了停车场。
“咦,浩叔到那里去了?大哥不是说让他在这里等我吗?
不会先走了吗?让我自己来开车吗?搞什么.“
柳浩儒皱皱眉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这行人与车子已经在百米之内。
“该死的,快进去啊!看我不炸断你的子孙根。”
陈肥肥知道这次地陷阱布置得太粗糙,祗要柳浩儒保持平时的警惕,绝对不会中招,还好这小子在盛怒之中,警惕已经大大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