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叔笑着捶了琳娜一拳，“琳娜，你不是会说英语吗？一口标准的牛津腔，我们cereus的英语也是牛津腔呢！”

琳娜这才看了顾念之一眼，用英语回答：“……可以签名，不用感谢，我是女人，不帅，谢谢。”

果然是标准的牛津腔，而且言简意赅，虽然态度有些淡，但并不是冷漠，而是有种与生俱来的镇定沉着。

顾念之觉得自己就算再活一百年，也没有人家这样沉稳的气势。

难怪只有29岁就在克格勃成了骨干力量！

要说比她牛的人，就只有霍少了吧？

顾念之对霍绍恒感觉更骄傲了。

她笑着说：“琳娜小姐姐的英语说得真好，等下我去找我的拍立得，咱俩拍张照片，然后你在照片背面给我签名，好吗？”

司机大叔在旁边奇道：“你现在还用拍立得？！”

“怎么了？不能吗？”顾念之拿起手机，“手机也有不足的地方，就要拍立得补足了。”

事实上，这拍立得是霍绍恒带的东西，肯定不是专门用来打印一次性照片的。

不过也有这种功能，所以顾念之就借用了。

司机大叔看着顾念之去车上把拍立得翻出来，连忙站过去，主动说：“cereus，给我拍一张，我给你签名。”还用手做了个写字的动作。

顾念之和司机大叔以及弗拉基米尔在红场合影过几张，不过那些照片都在手机里，暂时无法打印出来。

这时见司机大叔主动要求，忙笑着点点头，“求之不得啊伊万大叔！来，咱俩合照一张！”

她把拍立得塞到霍绍恒怀里，“霍少，给我们拍几张照片！”

霍绍恒不动声色拿起拍立得，对准了顾念之和司机大叔，咔地一声，拍下两人笑眯眯的模样。

顾念之脸小，皮肤白，眉纤睫长，眼睛又大，鼻梁挺直，菱角唇天生唇线分明，跟画出来一样，特别上镜。

司机大叔站在她旁边，举着v字，笑得憨态可掬。

然后顾念之又走到琳娜身边，艳羡得看着她几乎有一米七五的身高，比自己一米七还要高五厘米。

“琳娜小姐姐，我们一起拍张照片啊？”顾念之热情说道。

琳娜点了点头，“叫我琳娜就行了。”

琳娜小姐姐神马的，听了就起鸡皮疙瘩。

顾念之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好的，琳娜。”

她小心翼翼地站在琳娜身边，悄悄比了个v字，笑得满足又自豪。

霍绍恒给她和琳娜也拍了几张照片，很快用拍立得打印出来。

顾念之挑了一张和琳娜合影中照得最好的照片，双手捧着给她签名，笑得几乎谄媚了：“琳娜，我这里有笔。”

琳娜仔细看了那张照片一会儿。

这小姑娘真是太漂亮了，光看照片都让人喘不过气，看真人居然比照片更好看。

“你真美。”琳娜声音平平地说，并没有什么夸张的语气，但赞美得非常真情实感，一听就是真心的，不是客气敷衍。

顾念之被夸得脸都红了，喃喃了几声，看着琳娜一笔一画签了名，才把照片珍惜地放到自己的小包包里。

司机大叔在旁边等半天了，见琳娜签完名，忙伸手说：“该我了。”

顾念之笑着把笔交到司机大叔手里。

司机大叔签名的时候，两条眉毛一上一下的飞舞，显得特别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