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莎听不懂他们的话,担很会办事,主动帮他们倒酒,也得到了罗副省长和汪慧芸的称赞。接下来的谈话当中,也问起妮莎,王羽充当翻译,交流也没有什么障碍。
这瓶老酒不错,第二瓶很快就拆开,罗旭不敢在老子面前酗酒,主要是王羽和罗副省长喝。第二瓶见底后,两人才惺惺相惜的大笑,相约下次再喝。
两人都喝了七八两,但离醉还有很远。汪慧芸和小保姆收拾东西,罗旭给他们泡茶,罗副省长兴致很高,意犹未尽的说道:“王羽,会下象棋不?咱们去书房杀几局?”
昨天王羽就通过罗旭递过话,要和罗副省长谈笔交易,话不多,但有牵扯岑副书记。所以罗邦裕没有想太多,就答应了和王羽会面。这也从侧面反应。罗邦裕已受到太多压力,已经有点饥不择食的地步。只要有人投靠,能能力帮自己翻盘,他不介意冒险。
“呵呵,我以前学过几天象棋,学艺不精,请罗叔叔多多指教。”说着,王羽已答应下来,随罗副省长进入书记。
妮莎想要跟去,被王羽的眼神阻止了。在这个时候。不管她听不听得懂中文,都不能进入书记,这是上位者的规矩。
一进书房,王羽就抱怨道:“罗叔叔,现在做官难,做人更难呀!我朋友妮莎研制出h2治疗药之后,省里找她买专利的人官员可真不少!可惜,开的价太寒颤人,甚至想通过行政手段。逼我劝说妮莎。今天中午就遇到两个副厅长,介绍一个皮包公司的老总给我们认识,我们说有事,他们还不依不饶。最终没办法,把他们全得罪了,这才有机会见到罗叔叔。”
“你这小子。一进门就告状,可没安什么好心!”罗邦裕大笑着。摆着棋盘,也没在意。说道,“都有哪些领导呀,我听听,看看我可能管得住。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经营多年的地盘,快要被人抢去了。”
“一群烂鱼烂虾,还入不得罗叔叔的法眼!不提也罢!”王羽笑着,看到罗邦裕摆好棋盘,让罗邦裕的红棋先走。不是让棋,而是尊敬长辈的意思,以前和北区九爷来棋时,王羽习惯这么做,已养成习惯。
“看不出,你还挺傲气嘛!王羽,因为你和罗旭的关系,我也不把你当外人看。你处在临江的位置,我也看得清楚,事不可为,退为先。就像你这个车字攻势很猛烈,但如果不退,会被我这匹瘦马吃掉!”
“罗叔叔,你先进攻,侵入了我的地盘,除了这个车,我还有炮和马,还有无数小卒子在啻虎视眈眈,你真能放心的吃下这道大餐?呵呵,牙口不好,会崩掉大牙的!”王羽也不客气,杀得兴起,明话暗话一起说。
“嗯?你小子有两下子!”罗邦裕果然不敢轻举妄动,犹豫半天,才走另一边的小兵,往前缓缓推进。
王羽笑道:“不是我有两下子,而是已抓住敌人的痛脚,我若进攻,至少能轰掉敌人的一马或者一炮,甚至一车,如果操作得当,连老帅也有可能被拉下马!不知道罗叔叔有没有兴趣陪我演练?”
“噢?当前的局面,我可看不出你有这么大的优势。临江的事我已知晓,老帅并没有出手,只是手下小卒子出动,就算出事,也不至于伤筋动骨。想要借此直捣黄龙,你还差点道行!老子有云,天法道,道法自然。如果没有自然而然的形势推动,一切都是妄然,光凭自己头脑一热行事,成不了大事。将!”
王羽的笑容中,已展露几分兴奋,笑道:“呵呵,在我的地盘,你的攻势再猛,我也游刃有余。当你稍不留神,就有可能遭到致命一击!横炮!”
“暂不可为,我可以退嘛!身在高位,不立于危墙之下!上可揽九天,下可断黄泉,有些危局,只在一念之间,并没有以身犯险的实例和证据。”罗邦裕并不紧张,依然风淡云轻,把车往后退了一格。
“退无可退呢?踏马飞燕!”双马绝杀,加双炮在旁虎视眈眈,无论横竖,都有可能形成马后炮,更可怕的不是这个车字必死,而是老帅在九宫格内无法动弹,被王羽暗藏的双炮形成无法逃避的必杀局。
刚刚开局,就输了,甚至输得莫名其妙!以罗副省长的棋力,多少年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开局不过五分钟啊,刚刚杀掉几个小卒小兵呀,居然就无法避免的输入了!太大意了!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罗副省长一推棋盘,主动认输,光明磊落的笑道:“我输了!不玩了,被你虐杀得没意思!说说看,你还有什么隐藏的手段,能够翻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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