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经历了一场空欢喜,情绪都变焦躁了。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白祁,质问。
“到底怎么回事啊?祁儿,你跟这李姑娘真不是那种关系?”
李淑叹了口气,“夫人,真不是。你们都误会了,我之前都跟你们说了,我是医女,是世子送来照看您的,您怎么还不信呢。”
国公夫人甚觉委屈。
“我怎么知道,那不是你们女儿家不好意思,随口扯出来的借口?这事儿可怨不得我,”
她这颗心啊,简直被伤得透透的。
白祁抿了口酒,神色如常。
“既然已经说清楚,接下来就不必再误会什么了。”
他本想将这事儿揭过去。
却不想,陈巧儿看准他有秘密,不怀好意地追问。
“舅舅,你还没跟我们说,那阿婼是谁呢。”
白祁瞳孔微缩,情绪不怎么好。
“李姑娘,你说。”国公夫人催促着问。
李淑甚为难。
“其实,阿婼已经跟世子断了关系,我也不好说什么。”
白祁:??
你这说得已经够多了。
“哦?那也就是说,以前关系匪浅喽?”陈巧儿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李淑见白祁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尴尬地笑笑。
她不否认,便是承认了。
陈巧儿迅速地和白霜霜交换了一下眼色。
紧接着,白霜霜继续“审问”白祁。
“哥,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呀,赶紧跟我们说说,那阿婼姑娘是哪家的啊,你们怎么突然就分开了?”
听到对方口里冒出的“阿婼姑娘”,李淑脸色微变,正想跟白霜霜说清楚,白祁开口了。
只见他幽幽地看了眼白霜霜。
“谁跟你说,那是个姑娘?”
这话一出,除了李淑和白祁这个当事人,其他人都露出了震惊脸。
陈巧儿一拍大腿,惊呼。
“呕吼!这么刺激?舅舅,你玩龙阳啊!!”
话音刚落,陈令山就厉声呵斥:“你给我闭嘴!”
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这个时候还敢雪上加霜。
荣国公夫妇二人已经当场石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两人像木头人似的,僵硬地转头,互相看着彼此。
他们的儿子,被一个男人缠上了?
天哪!祁儿总不可能是个断袖吧!
扫了眼二老的神情,白祁无奈开口。
“你们想什么?我正常得很。”
李淑赶紧点头附和,“没错,也就是曾以为自己是个断袖,然后发现阿婼其实是女扮男装,恼羞成怒,把人凶跑了。”
众人:???
好像听懂了。
又好像没听懂。
白祁朝李淑飞了记眼刀。
李淑赶忙闭上嘴,乖乖低头吃东西。
后来,其他人再想问什么,李淑干脆装聋作哑,又或者一问三不知。
用好晚饭后,白霜霜一家驱车离开。
阮丝丝也被孟家的马车接走。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就剩下国公夫妇和白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