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何进的妹妹何太后,都曾经在何进面前为他求情,由此可见他在宫里的地位。虽然不像明朝的魏忠贤和刘瑾那么嚣张,但好歹也相当于慈禧太后身边的李莲英。
我知道跟着马元义到洛阳会有好处,但没有想到一来就会跟着张让混。这让我一下子有了恍若隔世的感觉。
要说在马家堡,我混得也算风生水起,但到此时此刻,我将面临新的质变,今后的前途也更加宽阔起来。
尤其是在黄巾举事之前,我一下子就跟双方的高层都有了接触,这在其他玩家,恐怕都是梦寐以求但又不敢想的。
很快张让就带着我进入了一个卖官衙门。衙门主官一看张让来了,都纷纷站起来迎接。张让做了一个手势,然后这些人就都坐下了。然后张让也坐下,但没有让我坐,所以我还是站着。
“张公公,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什么指教么?”
张让咳了一声嗽:“啊,这个,那个,我妈娘家有一个亲戚,想买一个官玩玩,你在禁军里面随便给他找个实缺吧。等下咱家去跟圣上说说,看能不能让圣上亲自见他一下。”
衙门主官纷纷把目光投射到我身上,差点看得我心里发毛。而这时候刚刚跟张让说话那个人,脸上已经堆上了更加谄媚的笑脸:
“张公公发话了,好说好说。禁军中的实缺倒是有一些,只不知道张公公想要让在下给这位兄弟安排什么样的实缺?”
张让又咳了一声嗽:“啊,这个,那个,他年纪小,现在才是一个牙将,但有荆州刺史徐璆的自强谕令,你们看着给他升个参将,顺便给他一个彪长长长见识吧。”
那个官员依旧还是那样的笑脸:“行,按照规矩,要给公公家的人打八折,不知道公公还有什么话没有?没有我们就收钱了。”
张让依旧还是咳了一声嗽:
“啊,这个,那个,那个,这个,圣上说可以给咱家的家人再少两折,就打个六折吧。
对了,那个,熊二,一共六个锡币,你带够钱没有?要不要我给你垫着?这个账不能赖,是圣上的银子,赖了要砍脑袋。”
我嘻嘻笑道:“没事,我带着钱的。这就交钱。”
掏出六个锡币递给那个官员,于是我的军衔就提升到了参将,被安排到禁军中担任了一个彪长。
张让带着我出了衙门,带着我上了他的车。车上,张让笑着道:“熊校尉,怎么样,对咱家的安排还满意么?”
我笑道:“张常侍果然是我黄巾之福,所到之处,无不披靡。不过这个朝廷还真是烂得可以。”
张让肃然道:
“熊校尉看错了。这个皇帝其实励精图治,现在不过是为了解决国库空虚的问题,才想出这个法子。
试问古往今来,又有哪个皇帝有这样的魄力。只可惜他跟大贤良师生于同一个时代,有咱家在,他再励精,也图不了治。”
我一想,张让说的其实也有些道理,于是也肃然道:“在下受教了。今后张常侍还要多多指点。”
张让道:“听闻熊校尉以一个队的兵力,打遍马家堡的山贼水贼无敌手,咱家仰慕得紧。今后黄巾大业,还有赖熊校尉。指点说不上,互相提携还是可以的。”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地头。这处禁军的军营,驻扎着一个军的兵力。都督早已迎了出来。
“王都督近来可好,这是我妈的一个娘家亲戚,刚刚捐了一个彪长的职位,给安排到这里。你可不要瞧不起我这位兄弟,听说马家堡的剿匪战没有?就是我这个兄弟打的。”
王都督不由肃然起敬:“公公亲自推荐,又是马家堡剿匪英雄,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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