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以沫睡着之前迷迷糊糊的告诉了顾相濡,她给他录了惊喜情话,让他乖乖挂掉视频赶紧听一下。
顾相濡知道尹以沫的小心思,她想用情话诱惑他挂断视频。
她很了解他,知道如果两人开着视频的话,他会不舍得睡觉又会看她一夜。
顾相濡为了让尹以沫安心睡觉,嘴上答应尹以沫关掉视频,但前提是,必须看她睡着之后,他再关视频。
尹以沫真的很困,眼皮合上就不想再睁开了,嘴里面还咕哝着顾相濡听到她录的话,第二天不许来羞她,话音还未消,便沉沉的睡去了。
顾相濡眼眸温柔如水。“沫儿,晚安。”
他又对着屏幕轻轻吻了一下, 这枚吻落在了尹以沫的头顶。
顾相濡没有退出视频,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出另一个窗口,操控着录音的软件。
他看到文件夹里有两小段录音,薄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的丫头很细心,还贴心的给每一段录音都命了名。
第一段录音名字叫做,哄相濡宝宝睡觉的法宝。
第二段录音名字叫做,撩相濡宝宝的神器。
顾相濡调小了手机铃声,果断先点开了第二段录音。
他迫不及待的想听丫头给他录的情话,是不是和他要求的一样。
“嗯啊~~~相濡~~~嗯~~~疼……”
出乎意料的娇喘声,惊的顾相濡手一抖将录音关掉了,但尹以沫这媚骨销魂的一声,便瞬间让顾相濡再次情火焚身。
顾相濡心肝儿都在发颤,喉间发紧,小腹处翻腾涌起了燥热,感觉全身都燃烧了起来,特别是某个部位急需释放。
可是能让他熄火的人已经睡着了。
这个坏丫头,明知道他一个人独守空房,竟然还敢给他录叫/床声,等他回国,一定要好好做回来。
顾相濡眸光暗红,炙热的视线盯着屏幕里睡得香甜的尹以沫。“沫儿你真坏,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老公,老公好难受,好难受。”
眼下就只有一个法子,只有劳累他的右手了。
不过,有丫头娇媚的*声陪着,用手也一定很有感觉,很美妙。
顾相濡大手缓缓向下,另一只手重新点开了录音,闭上了双眸,手下的动作随着尹以沫动情演绎的叫/床声,越来越重。
这是顾相濡自己解决生理需求以来,最畅快,最满足的一次。
……
苏绵从机场回来,就一直坐在实验室里沉思,冷眸扫视了无数遍桌子上骨髓抽血的针管。
这是她专门特制的骨髓抽血仪器,针简很粗很大,针头很尖锐,又细又长。
这种针刺进骨髓里很疼,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她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她去过关押反恐份子的监狱,给那些将死的俘虏们做过骨血实验。
派来黑手党当卧底的反恐分子,他们的肉体和精神都是经过疼痛折磨训练的,他们对疼痛有很大的承受力,那些没人性的拷打,严刑逼供,对从小训练的他们来说几乎是挠痒痒般,他们的嘴都非常严实,很难从他们的嘴里套出反恐的计划。
但当她将骨髓针穿刺进他们的骨髓时,坐在电椅上被铁链拴着的*,痛苦的挣断了铁链,最后忍受不了骨髓疼痛的折磨,大多数人都选择了自杀。
她将他们狰狞的面孔,他们疼得身体抽搐痉挛,最后惨死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她很自豪,她能让反恐的精英们痛不欲生。
虽然没有从他们嘴里套出过有用的,但她苏绵的名字在反恐组织里,是让人胆颤,最让人畏惧的毒妇。
苏绵思绪回归,纤细的手指拿起了骨髓针管,把玩般轻轻晃动着,头顶上的灯光照在银色的针尖上,闪烁出锋利的光芒。
她昨晚就准备好了骨髓实验器材,本来打算接到小白鼠,就带他来实验室抽骨血检测。
她最近非常忙,一直在研究一个有关瘟疫类型的病毒,打算把病毒培养好了,就注射到反恐分子身上,让他们反恐组织爆发瘟疫,他们天天挡黑手党的财路,是时候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但苏绵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对小白鼠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于是,当顾相濡说明天再做实验,她便爽快的答应了,暗自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只要一想到骨髓针会穿刺到顾相濡的骨缝里,她石头般冰冷的心脏,竟隐隐泛着疼痛。
她不想拿顾相濡当活体实验者,虽然抽骨血的过程,她可以给顾相濡打麻醉,但对他身体的伤害是永不可逆的。
苏绵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她刚刚一直在想着要找什么理由,才说服顾相濡放弃当活体实验者。
她一个做实验的,竟然想放小白鼠走,还苦思冥想放小白鼠走的理由,苏绵第一次觉得自己既可笑又荒唐。
苏绵将针筒扔进垃圾桶里,掏出手机打给了苏青。
苏青是她唯一的哥哥,也是她唯一能说两句心里话的人,自从苏青被宫野勾搭走,她有好几年没有和苏青敞开心扉谈过。
每一次通电话,除了执行任务之外,其余都是她对苏青的鄙夷讽刺,她很不理解苏青,怎么就能为了一个野男人,而舍弃一切,他竟连黑手党都不要了,真的是被野男人洗脑式的勾魂了。
苏青慵懒困乏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传来。“绵绵,你又忘了我们的时差。”
他正搂着宫野睡的美滋滋,却又被这丫头给吵醒了。
苏绵听到苏青关房门的声音,又冷冰冰骂了一句没出息。“你可真是心疼你的野男人,堂堂的黑手党教父,连接个电话都偷偷摸摸。”
苏青打了个呵欠。“你大半夜打电话来,不会是为了夸赞你哥哥的吧。”
苏绵冷哼。“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哥哥。”
苏青笑。“有事快说,我已经开始想阿野了。”
苏绵嘴角微微抽搐。“是菊花又痒了吗?”
“嗯,很痒,需要阿野的止痒棒。”
苏绵快要吐了。“恶心吧唧!”
“一点都不恶心,绵绵,你以后若是遇到心爱之人,便自然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什么道理,被/操是一种幸福?”
苏青淡定的附和嗯了一声。“对,很性福。”
苏绵“……”
她那个正经,高冷,禁欲的哥哥,自从被野男人救了,就踏上了黄暴之路,且有一去不复返之势。
苏青不再和苏绵开玩笑,苏绵大半夜打电话来定是有急事。“快说正经事吧,阳台上很冷的。”
苏绵沉默了两秒。“我有些心烦。”
“心烦?”苏青很诧异能听到苏绵说出心烦二字。“心烦什么,你自己直接动手解决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