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苏臻，姜湛怎么说有一点点愧疚，因为之前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随便交往随便分手，虽然他向来自我，不喜欢考虑别人感受，但毕竟她也是个女孩子。

“嗯。”姜湛靠在一旁的听诊桌边，校医这会不在，只剩他们两人。

见他不着急走，苏臻心情好多，看上去也精神多了，她弯唇轻笑，“我还以为我们之间分手了，你就不愿意搭理我了。”

毕竟这段时间她总算领略到他的无情，即使是同桌，也没多少话，要么趴着睡觉要么玩游戏，她说话也是很敷衍回应她。

“是你想多了。”姜湛只是不想再给她错觉而已，所以才爱答不理。

“那就好。”苏臻伸出小手，瞥着一个小袋子说，“那是黎欢买给我的水果，姜湛，你能帮我拿一个吗，我口有点渴。”

姜湛把水果提到了她身侧，居高临下地凝了她一眼，就和她保持距离了。

苏臻也感觉到他的刻意，拿了个苹果小小咬了一口，轻儒道，“姜湛，我那时和你提分手的时候，很多话也没说清楚，其实一直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喜欢黎欢对吗？”

见她这么平静的态度，姜湛松懒地眯眸，想摸烟抽，因为他的烟瘾一向比较大，但是想到黎欢突然顿了顿手，逼着自己缩回去了。

他前几天才说的要为黎欢一点点变好，真不想这么快就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