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院长看监控发现我们去幼儿园刨土,会不会报警?”
孟然无语:“原来你还记得有监控。如果他来报案,我亲手逮捕你。”
他脸凑到孟然肩头,腹黑道:“那从犯呢?你弟弟,穆总,还有孟大队长自己呢?”
孟然开着车,扫他一眼开玩笑说:“我只好脱掉这身衣服,陪你一起坐牢。”想了想当前院长焦头烂额的状况,孟然随即坏笑道:“不过我认为,院长现在没时间去理监控。”
任明睿心里骂他:一颗黑心的白萝卜。
车朝着市中心的诚达大厦而去,因现在已过了晚高峰时间,路上几乎没有塞车。今天太忙,孟然忘了他麻烦又多事的弟弟,停在红灯下看手机来的短信,他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拖油瓶。
孟承:哥哥哥哥哥!什么时候回家!我快饿死了!饿死了!死了!了!
孟然想到他敢背着自己和任明睿说三道四,冷酷地敲手机飞速回了两个字:死吧。
“对了,你别误会啊。”任明睿看他脸色变沉,误以为他第一百八十次吃醋,赶紧解释道:“我对郑绮没意思,她对我也没意思。我仅仅因为郑姐当年帮我而感恩,虽然她是女神我也绝没动过那种心思。”
“我知道。”孟然反而不悦地瞥他一眼,“你把我想得有多么心胸狭隘,我怎么会瞎想你和她。”
任明睿不屑地冷哼:“得了吧,你要我为你一一列举前一阵你的各种吃醋行为?”
孟然脸上显过一瞬间难堪,但很快又维持住形象,“因为那时候猜不透你是怎么看我的,当然会不安心。”
任明睿拖着长音,怪异地“哦”一声,“把我泡到手就没有危机感了?你果然是渣男。”
孟然理所当然道:“为什么要有。你说要我把你的话当真,我当真了。我相信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也相信你只会爱我一个人,不会恶意揣测你。”
任明睿不得不怀疑他的二十八个前任都是他凭本事追到手的,这话听了谁能不害羞不心动?他把脸朝窗户转,别扭地逞强:“得了吧,你明明前几天还吃令泽的醋。”
孟然一听到这个名字,果然轻松的笑意像川剧变脸一般随即换成微怒的冷色。抓住这个机会,他严肃地声明:“不管你和别人私下怎样,以后在我面前提他,要称呼他全名。”
他不解:“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