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缸里站起身颤抖着伸手攀上了他的脖颈,殷红的嘴唇带着点轻颤附上了他的薄唇。
不过她没有深入,而是顺着他的唇朝着下方移去。
“用心点。”
似乎是感受到了安景然的麻木,顾霆深冷冷的说。
就在安景然的唇移到他胸口上头时,外头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景然,你衣服换好没有?顾夫人说让你拾掇拾掇去顾家住。”
听到安妈妈的话,安景然的浑身一怔,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是你吗?”
“是。”顾霆深没有否认。
听到顾霆深的话,安景然的眼底掠过一丝绝望,动了动唇,对门外的安妈妈应了一声好。
安妈妈的脚步刚离去,顾霆深就直接把她压到了床上,没有给她任何的缓冲时间开始做起了原始动作。
最原始的律动在进行着,安景然紧咬着手腕不敢发出声来。
生怕安妈妈什么时候会突然回来听到这不堪入耳的声音,但顾霆深似乎一点都不满意她的举动。
大手开始从上至下的在她的全身游走,四处点火,让她难受至极。
下身的干涩感让她紧咬着下唇,低声啜泣着。
“哎,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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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门外突然走过两个女佣,她们的窃窃私语惹得安景然浑身一个颤栗,原本就紧致的内壁更是因为紧张收缩的更紧了。
突然而至的紧致感让他差点缴械投降,像是偷腥的猫一样直接吻住安景然的红唇。
下身的速度开始加快,一个猛力他达到了他的目的,而安景然也一下子瘫软在了床上,光着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听着男人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安景然躺着没动,眼泪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滑出。
“我委屈你了?”
穿好衣服,顾霆深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安景然眼角边的泪水,脸色一沉。
听到顾霆深的话,安景然摇了摇头。
“替代品没资格在我面前哭。”
顾霆深幽深的眼眸扫过安景然的小脸,没有半分留恋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沉默了一会,安景然这才拖着酸疼的身子走到浴室里,打开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想着今天所受的种种事,安景然再也忍不住了。
蹲在地上,大声的哭泣着任由花洒里头的水淋湿了她的全身。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她瘫软在地上,双手机械一般的搓着身上的吻痕,肌肤上红成了一片她都没有停止。
半晌,安景然才从地上爬起来,木偶一样的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
五个小时前,她还兴致冲冲的对着这面镜子开心地拍着脸颊,说自己一定会是史上最独特的新娘子。
的确,她是成了最独特的。
独特到她在婚礼现场的新娘休息室里和大伯做了那种事,独特到她的未婚夫竟然带着大伯的未婚妻逃婚了!
穿好衣服,安景然麻木的收拾好行李箱,带着行李箱来到了客厅。
在看到安景然来了之后,顾夫人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满。
“安易怀你女儿的面子可真够大的,竟然让我等了这么久。”
听到顾夫人的话,安景然放在身旁两侧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深呼吸一口气,安景然上前对顾夫人鞠了一躬。
“对不起,顾夫人是我的错。”
“知道错了就好,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听着安景然的道歉,顾夫人的脸色虽然依旧不好,但也没做太多刁难,说了一句话后转身出了安家大门。
安景然提着笨重的行李箱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