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不符合他的性子,她却傻乎乎的什么都没有发现,急得头都冒汗了。
云想想深吸口气,“你知,我知,昨晚的菜不是陈姨做的!”
“哦?”傅燕生扬眉,“不是陈姨做的?那是谁做的?”
“是我做的!”云想想气得吐血,平时看着特别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种时候就那么直男死脑筋呢?
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逗弄她。
傅燕生轻轻哦了一声,然后恍然道:“原来是你做的,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不一样。”
看他这么装傻,云想想突然就泄气了,自己再跟他提这事,她就是说傻逼。
她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傅燕生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嘴角悄悄往上翘了翘。
……
在傅燕生的装傻充愣中,云想想的第一个策略就这样流产了。
她突然想到了云国胜过来那天跟她说过的话,枕头风,似乎男人在床上满足后,吹枕头风的效果最佳。
但每次完事之后,她都累得睡了过去,哪里想得起这事啊。
眼看着冬至越来越近了,云想想着急起来。
云慕青没有得到她的答案,三天两头就过来找她,提醒她冬至那天无论如何都要回家一趟。
她着急之下,恶补了几本甜宠小说,每次男主满足之后,对女主的要求有求必应。
她看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想要找个人探讨探讨,可是这种事情实在太过不正经,她只能自己捧着小说瞎琢磨。
眼看着再过三天就是冬至了,她也豁出去了,以身体不舒适为由,胆大地拒绝了傅燕生的求欢,饿了他整整两天。
第三天晚上,也就是冬至的前两天晚上,她在浴室里洗了整整一个小时,按照书上的攻略,把自己弄得香气四溢。
里面穿着那件让傅燕生欲罢不能的性感睡衣,外面套着羽绒服,就这样拿着笔记本去书房,故作镇定地坐在他旁边,时不时凑过去问他问题。
她特意把外套的领子拉得特别低,傅燕生一低头就能看到里面的风景。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紧张地心若擂鼓,剧烈震撼着,好像要撞断肋骨般。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低叫一声,“傅燕生。”
“嗯?”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深邃的眸子依然停留在书本上。
她心慌地紧紧揪着衣角,鼓起勇气哑声道:“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
傅燕生终于抬起头看向她,深邃的眸中带着一点点兴趣,视线落在她紧张地泛红的小脸上,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什么游戏?”他好整以暇询问。
云想想紧张地攥了攥拳头,小手牵住他的大手,往外走,声音带着柔媚的蛊惑,“你跟我来。”
傅燕生眸子染上兴味,没有说话,依言跟着她走向了卧室。
她小手推着他的胸膛,紧张地鼻尖都冒出了汗。
“你……你躺下。”
说这话的时候,她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
傅燕生眼中闪过一抹暗色,定定打量着她通红的小脸,还有紧张地眼尾泛红的眼眶,在扫一眼,她另一只紧紧背在背后的手。
他犹豫了一会,依照她的指示躺下来,将双手伸到她面前,紧紧盯着她的眸子窜过一丝火热。
云想想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看到举到眼前的双手,猛然一喜,抱住了他的双手,一直背的小手从背后窜了上来,手中的纱布迅速缠绕住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傅燕生挑眉看她一眼,选择了沉默,那样子乖顺地不得了。
云想想看着绑上蝴蝶结的大掌,悄然松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
她抬眸看着睁着眼睛安静看着她的傅燕生,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但没有时间去细想,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摩拳擦掌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柱上。
她跪坐在他身上端详,脑中猛然闪过一句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书上又说要将他的双腿也绑住,她瞄了眼傅燕生不怒自威的脸,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拍了拍手,站在床中央,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像囚徒一样被她绑住双手。
他面无表情的脸紧绷,莫名透着一股禁欲不正经的气息。
她看得脸上一热,低低垂着眼帘,黑眼珠子在眼眶里慌乱地转动。
她慌张移开视线爬下床,啪嗒一声,关掉了房间的灯。
她探着身子往床上爬,黑暗中,床上的男人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就像猛兽出闸。
屋内一片黑暗,但傅燕生经过特殊的锻炼,夜视能力极强,即使在黑暗中,也将她所有的动作尽览眼底。
云想想深吸口气,紧张得脱衣服的手都在抖,她一不做二不休,猛地将外套脱下来扔在床底下。
然后探着身子,一点点向他靠近。
床上的男人依然慵懒地躺着,可那双眼却紧紧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