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这骂,还让长公主根本没法子回驳?她也早把尹文钊给恨透了,可谁让自己的傻女儿偏偏相中了他。
“你如此狡辩也无用,本宫就认定你二人有关。”
长公主看向梁帝,“这事儿说再多也无用,根本辩驳不出结果,皇兄不妨拿她做个靶子,引那人出来。只要他一露面,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长公主这话一出,就连梁帝都愣住了。
这招数虽然不是不行,但的确太恶毒了!
潘思升惊了,“堂姐,你这太过分了吧?她是协助宇文宴救灾的功臣!”
长公主狭长的眼眸布满阴狠,“所以再协助陛下抓到挑衅皇室威严的贼人,不是再加一功?”
潘思升:“……”
如若这不是在宫里,他真有心破口大骂。就这法子也能做个人?却还是大梁堂堂的长公主。
梁帝沉了沉,却并未立即否定。
他根本不在意什么尹文钊,更不在意长公主的体面,他只想得到幕后动手的那个人。
“叶小娘子乃是宴儿的人,真的受了伤,他归来还不得怪罪朕?”
虽然很想同意长公主的法子,但梁帝却不想背骂名。
长公主阴险一笑,“宴儿岂能怪罪陛下?这也是为了大梁的安全做着想,他若为此不乐意,就太不识大体了。”
这话说完,长公主就盯着叶轻悠,好似她这个时候不接话,就是不懂事?
叶轻悠岂能懂事?
这不是要把永夜给卖了?
“民女不愿意。”她直接拒绝。
“你为何不愿?你还是知道那幕后的人是谁,只是不愿意交代出来而已!”长公主捕捉到一丝细节,立即乘胜追击。
梁帝也看向叶轻悠,“你若不愿,朕也不会勉强,但总要说说理由?”
“这还有什么理由?谁吃饱了撑的,乐意去当个靶子?换成堂姐,堂姐乐意么?”潘思升的桃花眼已如尖刀,他再一次对皇室的所有人失望。
长公主才不理他,只对叶轻悠猛攻,“要么就说出那个人是谁,要么就自证清白,证明你与那个人无关。否则不仅是你,就连宴儿也要被怀疑,你要明白这其中的利害!”
她这话也把宇文宴给扯上了。
梁帝思忖,“亦或许,是宴儿安排的也很有可能。”
他虽不认可这话,但不妨垫了一句。宇文宴毕竟在外飘零过两年,认识什么奇人异事也说不定。
叶轻悠心寒冰冷,这还是亲姑母和父亲?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凉薄,此时看来宇文宴的亲眷也一样。
“所以,只要民女不答应,就要背上这个罪?那大梁的律法岂不成了笑话。”
“放肆!”长公主顿时厉喝,“这是陛下开恩才给你一个自证的机会,你若还知晓好歹,就别不识抬举。”
“民女可以答应,但民女也有条件,只要长公主点头,民女哪怕舍了性命,也要去做那个靶子。”她话锋一转,又把矛盾指给了长公主。
长公主惊愕,“你别在这个时候还玩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