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这番多少有些抱怨的话,蜀王眉头微微一皱。但随即便散开,狠狠在这个岁数大的美妇胸口掏了一把道:“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还坐地吸土。你这才到了似虎的年纪,离着老还差得远呢。刚刚也不知道,那个叫的比自己女儿都放浪?”
“看这身子,该挺的地方还是挺的很,又那里显老了?有些地方,甚至比那些十七八岁的女人还要水灵。再说了,少有少的好处,老有老的好处。没听说过吗,老菜帮子才真的泻火。你们娘俩都是本王最贴心的女人,本王那里又舍得埋怨?”
听到蜀王这番话,那个年长的美妇又高兴了起来:“呸,你身边的那些女人才是老菜帮子呢。爷,你能不能与奴家娘俩说交个底,这次真的很危险吗?让奴家娘俩有个心理准备。你就算不惦记我们娘俩,可云儿哪儿还有您的儿子呢。”
这个美妇的话,蜀王没有立即回答她。双手在二女身上抚摸良久,看了看身边另外一个女人,也在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蜀王微微一笑道:“放心,单靠一个景王妃的证词,还要不了本王的命。本王苦心积累这么多年,又岂会栽在这么一件事情上?”
“那个贱种,在郑州杀了那么多的人,自己把本王安插在景王府中,明面上的人都杀了。自以为斩草除根,却没有想到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没有其他人的证词,单靠一个景王妃,便让父皇将本王废除、圈禁还差的太多。本王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这点准备还是有的。”
说到这里,蜀王沉吟一下后,将慎妃的脑袋向下推了推。待明白他意思的慎妃,俯下身子后。又将慎妃母亲搂在怀中,手中一边不老实,一边笑道:“本王刚刚说了倩儿几句,不过是担心她与孩子安危罢了。毕竟眼下时局,对本王还是有些不利的。”
“你难道真的当本王,会就此一蹶不振?放心,本王不会就此罢手的。就像本王说的那样,就算本王做不了皇帝。但这个皇位,也只能由本王的儿子去做。现在那个贱种即将返回,恐怕心中更恐慌的是本王那位大哥。至于本王,就凭他一张嘴,还撼动不了本王的根基。”
说罢,轻轻拍了拍怀中妇人的翘臀。感受到蜀王的示意,这个不知道已经与蜀王私会多少次的妇人,自然明白他举动的意思。配合的翻过身子,趴在了床榻之上。直到蜀王侵入自己后面另外一处神秘地带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转回头,满脸荡笑的看着蜀王道:“爷,在奴家的心中,你永远都是十六岁那年出现的那个,一见到奴家便双眼冒火,也不管奴家有没有丈夫和孩子,趁着没人便撕扯奴家衣服,始终都喂不饱的那头狼崽子。爷今儿使劲的折腾奴家,把奴家之前的亏空都补足。”
被这个女人此番举动,弄的有些神魂颠倒的蜀王,一把将身边的慎妃脑袋也按了下去。一时之间,这间屋子内又是满室皆春,说不出的荒诞。正像是易瑛说的那样,慎妃娇俏可人的外表,那只是给别人看的。骨子里面,早已经被她亲生母亲教的无比放荡。
当一切又一次平静下来后,将二女搂在怀中的蜀王,一边上下其手,貌似有些不经意的问道:“你家老柳那个老货,现在情绪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动?这段日子里,你要好好的替本王看住他。这些年恐怕他表面上不说,但心中对本王占了你,还是有些怨气的。”
听到蜀王问起自己丈夫,他身边的美妇人却是有些不屑的道:“就他?若不是爷这些年帮衬着,一个主事就做到死了,那里还有现在的三品大员这般风光。不过,自从爷被软禁起来后,他在奴家面前气焰倒是涨了不少。”
“不仅将奴家的贴身丫鬟都弄上了床,对着奴家也一直都是冷脸不说,居然还对奴家贼心不死。前儿,还想摸上奴家的床,被奴家一脚给踹了下去。从被爷占了身子那天起,奴家就只是爷的人了。就他还想在碰奴家,也没有看他家祖坟冒没有冒青烟?”
“不过,这些日子里面,他与司农寺那边走的挺近。有时候,在那边一直呆到半夜才回来,还去了宋王府几次。他身边的两个管事都是奴家的人,这一点他一直都不知道。自以为很多事情做的隐秘,其实都没有瞒过奴家的眼睛。”
美妇的话音落下,蜀王只是在摸了一把她的脸后,淡淡的笑道:“这十多年,你再没有让他挨过身子的边,也算对的起本王了。他既然还惦记着你,偶尔给他一点甜头尝尝,也不是不可以。现在的问题是,一定要看住他,他那里不能出差错。”
“本王有些与其他官员往来的账本,都还在他的手中握着。他若是铁了心投靠宋王,他手中的那些东西对本王威胁太大。你回去告诉他,不要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可以遮阳的云彩很多,但他头上就只能有本王这一块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