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徐枫早早就起来,先去把汽车送到修理厂哪里修。
时间弄的有一点晚,再去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但不知道陈雅秋在不在。
如果在,他就惨了。
蹑手蹑脚溜进办公室,发现总裁办公桌上没有陈雅秋的影子,徐枫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文包、笔记本在办公桌上,想必陈雅秋早早就来上班,有事出去了。
他这个死人助理,其实有名无实,躺着赚钱。
这个才是梦寐以求的工作,徐枫笑了笑,拿起杂志看起来。
中午还是照常吃饭,晚上下班的时候,得钱氏兄弟找上门来。
他们今天穿的很体面,西装革履,黑色皮鞋,一副黑社会大哥的派头。
不知道他们找自己干嘛?难道是想报仇的吗?
徐枫想着。
这个时候,钱家豪先开口说话:“我们大哥想见你,希望兄弟赏个脸。”
不用想是一个鸿门宴,要是其他人会拒绝。
但徐枫不是普通人,正好晚饭不知道哪里吃,有人请客,当然答应下来了。
钱氏兄弟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们是知道徐枫身手有多么恐怖。
不过,这次他们自信是虎给我坐着,是龙给我盘着。
他们是开着车过来的,混社会招牌交通工具金杯面包车。
徐枫坐在副驾驶上,钱家豪开车,钱家乐坐在后面。
车子停在一家私人俱乐部停下来。
徐枫看着牌子上面写着“金镖”两个字,看来是和飞镖有关。
里面的灯光很暗,有一种来到红灯区的感觉。
碰到大部分都是男人,穿着都很体面,基本都是西装革履。
可能就是徐枫穿着有一点另类,牛仔一套。
走完前厅,到后面看到都是一个一个打开的包厢,里面都有靶子,看来这里都是玩飞镖的人。
来到电梯里,钱家豪直接按顶楼七楼,瞟了一眼徐枫,看到徐枫没有任何想法。
他生怕徐枫这个时候反悔了,跑走,他可是拦不住的,加上这次他老大下的死命令必须要见到徐枫。
叮……
电梯开了,钱家豪先走出去,钱家乐在后面,好像是怕徐枫跑了。
看到他们这样,徐枫笑了笑,他想走,他们拦的住吗?
七楼像一个空荡的操场,只有零星一点装饰品,其它什么都没有了。
中央有几张凳子,上面坐着几个人,在喝茶谈笑风生。
坐着最中间的位置,他叫柳豪,是临海地下世界龙王四大战神,人称北神。
他长相比较清秀,不像是混社会的,而是像读书的秀才。
钱氏兄弟看到柳豪脸色非常紧张,钱家豪先走了过去,在耳边小声柳豪耳边说了一句:“老大,你要的人来了。”
柳豪点点头,侧过头看过来,锋利的眼神扫射徐枫,见到徐枫神色如常,呵呵一笑,站了起来,往这边走过来。
“兄弟,怎么称呼?”
柳豪从兜里拿出一根烟出来,叼在嘴里,钱家豪聪明拿出打火机点燃,他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问徐枫。
“徐枫!”
徐枫简单的回道,然后问他:”你找我过来干嘛?”
先前还以为能蹭一顿饭,看这个样子是不可能,所以徐枫并不想在这里多待着。
“找你过来,你应该知道?你打伤我的兄弟,还把我兄弟送进牢里,你说怎么算?”
说道这儿,柳豪脸色冷下来,语气冰冷,空气都凉了几分。
钱氏兄弟知道,这是老大要发火的节奏,马上退后几步,怕殃及池鱼。
徐枫倒不怕,迎上了他凌厉的眼神回道:“是,那又怎么样?”
闻言,柳豪眉头邹的很深。
在临海市很少人敢这么很他说话,面前的徐枫肯定不是。
“初生牛犊不怕虎,很好!好长时间没有遇到胆子这么大的年轻人,不是我不给你机会,今天跟你玩个游戏,你敢不敢?”柳豪问道。
“好!”
徐枫马上答应下来。
倒是让柳豪怔住了,没有想到徐枫会那么爽快答应。
“你不问玩什么游戏,就答应了,难道不怕吗?”
柳豪本来不想问,还是问出声。
徐枫回答还是那样简单,“让我怕的事情,那是不存在。”
回答就是这么霸气,让别人无话可说。
把柳豪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部堵在嘴里,说不出来。
此刻的柳豪非常气恼,被一个毛头小子堵的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柳豪叫钱氏兄弟拿一盒飞镖过来。
飞镖装在一个红色小盒子里,体积差不多普通人家吃饭的碗。
柳豪把盒子里的飞镖拿出来,分给徐枫十个,自己留十个。
飞镖很精小,没有电视剧中那么大,差不多一半的体积。
把头雕刻着一头麒麟,一看就知道这是私人订制过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有。
“这个游戏非常简单,我们这里玩移动靶子,谁中的多谁就赢,可以吗?”
柳豪拿着手中的飞镖,把玩了一会,问徐枫。
徐枫“嗯”了,刚想问移动靶怎么移动,就看到钱家豪拿着一个靶子举在头顶上。
看到这里,徐枫马上就明白了,这是玩人命,稍有不慎就会伤到举靶的人,甚至会丢掉性命。
拿生命开玩笑的人就是这些混社会,他们长在刀尖舔血,早就把他人的生命看淡了。
对于徐枫来说,这没什么,答应下来了。
徐枫答应这么豪爽,又让柳豪吃惊,现在他有一点怀疑徐枫是不是强制镇定。
“这种人靶,一般都是自己那边的人。不过看你这边就你一个人,就我们这边出一个人。”
说道这里,柳豪话锋一转,“如果你出现了意外,那就等于你杀人,没人逼你,你要想好。”
闻言,徐枫还是一点犹豫都没有,马上答应下来。
此刻柳豪有一点笃定不了徐枫,是真有胜算,还是强制装镇定。
先是柳豪来,帮他举移动靶的人是钱家豪,举着移动靶开始在前面两回跑起来。
他一边跑一边流汗,不是有多热,而是恐惧的冷汗像豆珠向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