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叹口气,哎,这不是那个侍女的问题,而是因为侍女是作者笔下的女主,她怕的是抽风的剧情君,一旦年家对那个筠连有所动作,势必会让琴歌牵扯进来,然后他正好就“证明”了自己只是一个做作虚伪的女人,然后就会对筠连如同剧情安排的一样彼此吸引,然后联手来对付自己对付年家……
哎,这些怎么能跟父母说呢?
梓箐说道:“爸妈,总之这件事情你们真的不要管,其他什么事情我都能答应你们。那个侍女的事情,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爸妈,这次你们一定要听我的!”
两老相视一眼,见梓箐说的很是郑重。年母伸手摸梓箐额头……
梓箐心中又气又急,知道两人都以为她说胡话,心道,若是让他们插手的话肯定会坏事,自己今天费尽心机的表演就白费了。挥手排掉对方伸来的手,斩钉截铁的说道:“爸妈,我再说一次,今晚上的事情谁都不许去追究,你们要是背着我对那个女人做了什么的话,以后所有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两人被梓箐的样子吓懵了,“馨儿,你你这是怎么了?馨儿,你不要吓妈妈呀……”
梓箐快要气疯了,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带着哭腔恳求道:“爸,妈,你们就听我的好不好。这件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哎……”
梓箐想到原主在父母眼里就是一个被娇养的娇娇女,所有事情都是父母做主,此时不管梓箐说的再郑重,他们也不可能听她的,即便是表面上答应了,说不定背地里就派人去收拾那筠连一顿。好吧,以筠连晚上的作为,给她一个教训也不为过。但问题是,若是直接弄死也就罢了,就怕没有弄死,反而促成她和琴歌的事情……
哎,该死的剧情君呀,自己千算万算,却没有把年馨儿的父母给算进去。
豁出去了,梓箐挑挑拣拣的把琴歌和筠连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是说成他们两个早就认识,琴歌对筠连早就有心,只是碍于家族障碍而没有捅破而已。若是父母还想跟琴家联姻的话最好就不要去做这个捅破窗户纸的人……
如此一说,年家二老也是商场社会上的人精,哪里听不出里面的端倪。虽说像他们这些大家族,父母的婚事都必须门当户对父母同意,但是那琴家是出了名的纵容孩子。万一自己真做了那个捅破窗户纸的人,肯定就会跟琴歌结下梁子,以后还怎么能让他跟馨儿交往呢?
年尧连忙说道:“哎呀,坏了,我已经让福伯派人去了……”
年母急了,“快,快打电话呀,让他马上把人叫回来……”
梓箐一听,心就凉了半截,丫的,老子这一晚上演戏是为了什么呀,被两人这么一搞,啥都黄了。不用等电话了,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剧情君的安排了:福伯的人肯定早已出发,肯定是已经到了筠连住所,或者他们电话接不通,或者接通不听话,还是把筠连戏耍一番,然后琴歌如同天神般降临将筠连解救出来,然后就记恨上年家……
梓箐如同一个幽灵一样冲进霓虹灯闪烁的街道上,唯一的优势是她通过原主剧情知道筠连的住所,还知道一条捷径;唯二的优势是她现在跑路的速度忒快,至少在巷道里穿梭比开车快多了。
当她赶到的时候就就看到从巷道转角地方有四五个轮着木棍的混混走出,一个领头的接了一个电话,说道:“靠,那老东西竟然说不做了……”
旁边人问道:“不做了?md都到目的地了才说不做,那钱怎么办啊?今晚上的消遣还没着落呢。”
“对,做也是他们,不做也是他们,md这些有钱人真tm麻烦,先做了再说,到时直接找人要钱,不然我们就说出去要挟他们……”
“嗯,对,就这么办……”
梓箐听觉敏锐,看来福伯已经给他们通电话放弃这次任务,而他们果真如同自己所想一样,不听话,还要继续干下去,最后对年家反打一耙子。哼,看来年馨儿前世被陷害被整,也没少这些人的推波助澜呀,如此,就不要怪姐辣手摧花……不对,是心狠手辣了。
梓箐一个猫腰正要冲出去将这些人打趴下,可是那个总会在不经意时冒出来的尖利声音再次响起:“你们是什么人?到我家来干什么?是不是年家派你们来的?哼,我就说嘛,那些有钱人就是欺负我们穷人,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竟然就派人来找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