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机成熟,阮勋跟阮潮就将阮籍带去了后面的厢房。
“大哥,这……这不是我住的房间……”阮籍倒在榻上,眯缝着眼睛嘟囔道。
“堂弟,今晚上你就好好的享受下吧!”阮勋嘿嘿的笑着,跟阮潮离开。
不久之后,有位女子进入了房间。
花厅中,郁梅闻着那浓郁的姜味就想作呕,趁着几人说话的空挡,她也就先起身去了外面,坐在一个小凉亭中,正打算透透气,正好瞧见阮勋与阮潮从后面院子过来。
郁梅正想上前去打招呼,突地听到堂弟与女人这两个字眼,也就赶紧身上避在了廊柱之后。
“大哥,这样真的能行?”阮潮还有些顾虑,低声问道,“若是阮籍醒了,责怪咱们……”
“这也是爹的意思,阮籍那么孝顺咱爹,再加上生米煮成熟饭,他不想收也得收着,更何况,咱们又不是害他,也是为了他好!”阮勋不在乎道。
阮潮只得点点头,招呼道:“走走走,咱们继续去喝酒去!”
阮勋大声笑着,与阮潮离开。
郁梅从廊柱后出来,仔细的回想了刚才的话语,她望向后院,脸色一下子惨白,想着赶紧过去,却没有想到台阶一下子踩空,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然后眼前就一黑,失去了直觉。
太平村,将梨九送走之后,冷萍跟那两条狼狗也就迅速的混熟了,眼看着就要到大年三十除夕夜,一家人的心情也就格外的放松。
大年三十的晚上,冷萍与郝氏一起包了水饺,又做了四个硬菜,摆上桌,一家人也就打算高高兴兴的过一个团圆年,谁知道饭菜只吃了一半,就听到大门被人拍的咚咚的响。
大年夜,大门被人拍的咚咚的响,连带着那两只狗也汪汪的叫,郝氏的脸色突然就惨白了一片,紧紧的抓住郝仁的手臂说不出话来。
“娘,没事儿,我去瞧瞧!”冷萍起身赶紧点了油灯提着出去。
“你等我!”郝仁也赶紧起身,让郝蛋跟石头、花儿陪着郝氏,跟冷萍前后脚的出了屋门。
“萍儿姐,萍儿姐,我是老周,快开门!”
等出了屋,听见确切的动静,冷萍也就放了心,呵斥着两条狗儿住了嘴,也就上前开了门。
因为是过年,大门外挂了灯笼,晕黄的烛光中,周海大冷的天,却急得额头上全是汗珠。
“老周,怎么了?可是夫人有什么事情吗?”冷萍一见老周,赶紧问道。
老周点点头道:“夫人晕倒了,老爷让我来请萍姐儿,赶紧去瞧瞧!”
冷萍赶紧应了一声,让老周等一会,自己先回去收拾。
郝氏听见是老周,这会儿倒是缓了过来,赶紧披上棉袄跟出来,听说冷萍这除夕晚上就要进城,也就追进屋起低声问道:“萍儿,可是发生什么大事儿了?”
冷萍一边收拾着衣裳,一边说道:“可能阮夫人有些不好,我去瞧瞧,没事儿,只要阮夫人没事儿,明日我就回来了!”
郝氏顿顿,正待要说什么,就见郝仁已经换好了衣裳在门外说道:“娘,我陪她一起去,你就放心吧,等我们走了之后,你就锁上门!”
郝氏只得应了一声,想吩咐点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得看着两人急匆匆的出了屋。
“萍子姐姐!”郝蛋也跟了出来。
“送给你们的新衣服我都给娘了,明天一早你们醒来就能看到了,今晚上你们就陪着娘,过个好年,没事儿,明日我就回来了!”冷萍摸摸郝蛋的脑袋道。
郝蛋点点头。
冷萍与郝仁坐上了周掌柜的马车。
阮毅府邸,阮籍冷着脸,冰冷的目光狠狠的扫过阮勋与阮潮。
阮潮在生意上与阮籍打交道,自然知道他的手段,手心里也就忍不住攥出汗来,目光扫着地面。
阮勋这些年在天城为官,自然不会怕这个经商的堂弟,只是望向阮籍之时,那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打鼓。
“堂弟,这事儿完全是我的主意,再说我们也是为你好,你说说你,快三十了吧?我们的儿子都开蒙上学堂了,你还孤单一人,再说这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你何必……”阮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阮籍生生的打断。
“大哥你也管的太多了!”阮籍毫不客气的开口。
阮勋一怔,或许是长期以来的威严被挑衅,忍不住有些生气,“我是你大哥,爹一向将你当做亲儿子看待的,再说我又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