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想起那日在地里的事,感觉她的手滚热滚热的。
“婶,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觉得我们俩不合适。”
“你才见过她一面,咋就知道人家不适合你呢?这人得多接触接触才能发现对方的好不是?这样吧,中午我们做好饭菜等你,你一定要过来啊,成不成的能咋滴,就当交个朋友了,也给婶个面子。”孙陶梅热情似火地说道。
“那好吧。”林峰无奈,这个孙婶子,就是有点长舌妇,太过热情了。
正在这时走上来一个小媳妇,长得挺清秀的,虽不是很漂亮,但是年轻,体态饱满。
“哟,这不是二狗子媳妇吗?你来找林峰看病的啊?”孙陶梅嘴皮子上下一动,就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问道。
“嗯那,孙婶子也在这儿啊?”小媳妇笑了一下道,脸色很憔悴,笑得有点勉强,弱弱地扶着楼梯的把手,像是头晕的样子。
林峰连忙上前说道:“孙婶,我现在有病人,就不招呼你了,我们回头见。”
“好,那我就先走了。”孙陶梅临走时还狐疑地往上瞟了眼,见林峰彬彬有礼地把她扶到了诊疗室里面。
诊疗室里面,小媳妇软软地坐在沙发上,林峰高高地坐在老板椅上双肘搁在桌上,两手互相搓着问道:“春燕嫂,你怎么了?感觉有什么问题?”
春燕左右看了看门口,有点慌张的样子。
“我看病时门都是关着的,没我的吩咐没有人敢闯进来的,你放心说吧,还有我会为病人保守秘密,你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说。”林峰一本正经地道。
春燕点了点头,放下心来,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我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很难说出口。”
春燕说着不安地扭和动了一下身子,半个屁股只沿到沙发的沿上。
“哦,说来听听,来我这看病的人都是得了难缠的病,你不要有顾虑,说吧。我会帮你。”
“嗯,我相信你,听人说你可厉害了,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好。”
“呵呵,不过是大家抬举我而以,你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说来听听。”林峰很专注地看着春燕,只见春燕人如其名,穿着一件白色的褂子,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齐眉的刘海,柳叶眉,薄嘴唇,一脸的纯洁,给人一种干净雅致的好感。
“我,我就是天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总做同一个梦,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一个男人压在我身上跟我做那事,醒来就浑身疼痛,一点力气都没有,现在连走路都有点吃力了,头总是晕晕的,身子空落落的,心神不定,饭也吃不下去,白天总是恹恹yu睡,提不起精神来,还有......!”春燕的脸羞得能滴出水来,咬着嘴唇接着说道:“每早醒来,腰也酶痛,我......!我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我不是不正经的女人啊,真是丢死人了。”
林峰听到这觉得这事有点意思,挺蹊跷的,里面肯定有问题。
便问道:“那你在梦中看没看见那男人的脸?会是谁呢?”
“说出来怕你笑话我,我看见整晚压在我身上的人是,是我公公。”春燕无奈又羞愧地说道,低低地垂下头颅,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啊?那你婆婆知不知道这件事?”林峰惊讶极了,身体绷地坐直了,心道:“不会是老公公扒儿媳妇的灰吧?”
“知道,但我没跟她说梦中的人长得跟公公一样,二狗子在外面找工,家里平时就我和公公婆婆三人,这事要是说出去,多尴尬啊,再说只是个梦,林大夫,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让我不要再做这个梦了,我太累了。”
“嗯,我想想。”林峰揉揉太阳穴,想了想道:“你先带我去你家看看?先查明情况我才好对症下药。”
“哦,行。那你跟我来吧。”春燕痛快地领林峰朝她家走去。
林峰一进春燕的屋子就感觉有点怪怪的,可一时还说不上到底是哪怪,手挠着鼻子,在屋里四处走动起来,一会看看窗外,一会弯腰看看床下边。
“林大夫,您先喝点茶水吧。”春燕端进来一杯热茶说道。
“哦,谢谢。”林峰接过茶杯,随口问道:“你平时一个人住这屋?”
“嗯,我婆婆和公公住东屋,我自个儿住西屋。”春燕老实地答道。
“你把窗帘都拉上,严实点,一点光都不能透进来。”林峰吩咐道。
“哦。”春燕赶紧去做,心里却感到忐忑,林峰为啥要这样做呢?不会是他对我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