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莱斯接着说道：“我们异端分子的就是依靠司空商会的庇护才能存活到今天。现在司空商会会长是以前你父亲的得力干将司空夜。。。。。。”

“等等，稍等一下！”翁凡羽打断奥特莱斯的介绍，“这个司空商会的会长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先把他晾在一边，我想问，司空商会一年的收入和支出是多少？眼前的城堡的开销就不是一笔小数目吧？”

奥特莱斯丝毫不介意翁凡羽打断他说道，继续为翁凡羽解疑：“具体数目我不知道，但是司空夜好像和我提过一点吧，他商会的净收入一年大概有个9千亿吧，好像这两年的收入有点下降。支出也不算太多一年也就3、4千亿左右而已。”

“吧”、“不算”、“也就”、“而已”。这几个词深深地震撼了翁凡羽，他此时就想把那个叫司空夜的家主揪出来，狠狠地扁他一顿，太败家了！

海安还不忘记揶揄几句：“你太小看这个大陆的收入情况了，要知道，每年教廷能获得金额总数远远超过30位，自从南宫鼎上任之后，这个数字还有上升的趋势。”

翁凡羽差点就有种想撞墙的冲动，毕竟翁凡羽常年居住在平民区，那里的人年收入不过5~8万，好一点的也不超过3位数，远远低于骑士区、皇后区、教皇区的收入水平。还好，教廷唯一的好处是个人收入不用打税，不过教廷有很多方法去搜刮民脂民膏。想到这里，翁凡羽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三年前教廷的3亿拨款被贪污后，教廷也没有反应，原来这3亿在教廷眼里也就仅仅是一些零头而已。

海安代替了奥特莱斯的介绍，说的也无非是司空商会的丰功伟业。海安在一边侃侃而谈，翁凡羽根本没注意听，翁凡羽的注意力完全在奢华的司空商会的城堡上面。

当海安提到“三大家族”的时候，翁凡羽终于听到了：“等等，海安大哥，你们之前就在说三大家族，这三大家族是什么东西？”

海安说了很久，嗓子居然没有沙哑，继续侃道：“哦，这三大家族就是整片大陆上独立于三大执政党之外，实力、收入最客观的三个家族，他们分别是司空家族、亚伦家族、上官家族。分别从事经济运作、黑道、武器售卖。”

“咦？怎么还有黑道？教廷不是没有允许黑道的存在吗？”

奥特莱斯解释道：“教廷？呵呵，教廷从来都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况且，有亚伦这个黑道巨头帮教廷压制和收编其他小帮派，教廷倒也省事，不用耗费大笔资金去处理这些问题。亚伦家族为了生计，表面上从事正规买卖，但是，亚伦因为黑道的问题，每年都会向教廷支付一笔资金，教廷可以从中获得资金流入，教廷何乐而不为。”

呵呵，说白了，教廷之所以不管亚伦家族，是因为想通过亚伦的手来掌管其他的势力啊。

翁凡羽又提出疑问：“那我总觉得亚伦家族早就该灭亡了不是吗？教廷只能从亚伦家族那边获得资金流入，那么其他两个家族也能做到的吧。况且，听你们这一说，亚伦家族很鸡肋啊，只能管管手底下的混混罢了。”

“不会，”奥特莱斯很肯定地回答道，“我说了，三大家族是独立于三个执政党的组织。司空、上官，这两个个家族从来不会听教皇的命令去出兵。但是亚伦不一样，教廷想用也用不上。但是，亚伦家族作为大陆上的三大家族之一，少了他，整个大陆就会陷入混乱。”

“一场争夺三大家族之一的混乱，没错吧。”翁凡羽被点醒了，“那三大家族存在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是海安回答的：“司空家族完全独立于教廷，它的存在确保了经济市场的稳定性；亚伦从事的黑道，不用我多说，维持的是社会的安定，不然一个城市三天两头来一次黑帮火拼，谁还敢在那个城市住下去；上官家族是最低调的一个家族，也就仅仅从事军火生意，他们都是秘密生产军火，而且这军火不只是生产给教廷，还会提供给一些民间组织，比如说我们。”

“诶，我又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翁凡羽问道，“司空夜，也就是司空商会的会长，他想要从商就必须洗白对吧，否则教廷想要查，司空家族早就经历了灭顶之灾，可是为什么在我父亲死后，司空夜还会不遗余力地帮助我们这些异端组织？不是有句话叫‘树倒猢狲散’吗？”

奥特莱斯过了许久才回答了翁凡羽这个问题：“司空商会这样不遗余力地帮助我们，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帮我们的老大，也就是你父亲报仇而且在圣战过后，我们很多人经过洗白，也有了一个没有案底的身份。你父亲之所以要打到教廷，是因为他想宣扬一种自由的就精神。人是会死的，但是，只要有人的存在，精神是长存的。而且据我所知，司空商会表面上是司空夜掌管，实际上在司空商会成立的时候，就是你们翁家在背后掌管着。现在的掌管者是你姑姑，也就是你父亲的妹妹。”

“什么！翁家？我姑姑？”翁凡羽很惊讶，他一直以为他在这片大陆上没有亲人。